說乾就乾,楊戩孤身一人前往西海。
剛來到,他就用三尖兩刃刀一劃海麵,這個力度控製得剛剛好,隻掀起一片波浪,但不傷及任何生靈,連小魚小蝦都傷到。
感受到動靜的蝦元帥浮出水麵,看看情況,剛要給對方一個小懲戒,一看清,原來竟然是三駙馬。
“原來是駙馬爺,快請進啊!”
楊戩板著臉,墜入西海。
“駙馬爺到。”
原本在哀歎的龍王回過神來,忙說:“備酒菜。”
可這時,楊戩已經闖入前殿。
他陰沉著臉,說:“不必備酒菜,我不是來吃飯的,我是來算賬的。”說話間,他將提前準備好的石頭,往水晶台一放。
龍王先瞧了一眼那圓滾滾的時候,很是不解,問:“算什麼賬?”
楊戩一抬手,石頭變成殿上明珠的樣。
龍王更加迷糊了,“賢婿,你這是?”
楊戩馬上開始他的表演。
楊戩抬起一腳,踩在水晶台上,沒好氣地說:“叫什麼賢婿?誰是你的賢婿?”
龍王愣住了,這?這是怎麼一回事?這楊戩對他一向還算尊敬的啊,這?這吃錯什麼藥了?
楊戩身體前傾,拿出吵架的架勢,“五百年了,你何時正眼看過我?當初我追求寸心,你百般阻撓,我跟寸心成親,你一點祝福都沒有,這些年來,更是跟我們不相往來!你西海有任何喜事,都不會通知我們,為了和諧,我們不計前嫌,不請自來,參加敖玲瓏的滿月宴,還被你們嘲諷!”
龍王壓著聲音,說:“賢婿,你彆提那賤丫頭。”
“不是提不提的問題,而是你們真是一副醜惡嘴臉的問題!真是有事鐘無豔,無事夏迎春!從前為了幫敖摩昂娶老婆,就知道把寸心搬出來,讓她徇私,過後又翻臉不認人。現在西海出事了,就知道讓寸心為你們出力!”
龍王麵露愧色,“賢婿,你說得對!是本王從前做了太多錯事。執著於不該執著的,把真性情的,都給趕走了,找來了些豺狼!”
楊戩也是服了,嶽父大人今天怎麼不罵回來呢?這可就讓他很有無理取鬨的感覺啊!
但顧不得那麼多了。
“你少惺惺作態!你害得寸心為了你們,幫到虛脫!你以為就那麼兩句慚愧的話,就足夠了?”
“賢婿,寸心怎樣了?”
“不用你管,都是為了你們!你還好意思問,寸心到底做錯了什麼?不過是想讓跟我在一起,也想要讓她三哥找到自己的幸福而已,你就這樣針對她,這樣割舍她,排斥她!!!整整五百年,你知不知道她每每提及西海,都在哀歎!”楊戩罵道。
罵聲引來了龍後和敖榮。
“賢婿楊戩,你怎麼這麼生氣?”
楊戩放下腳來,轉身繼續攻擊這對母子,“我當然生氣!你,還有你,何止他不待見寸心,你們不也一樣?特彆是你,嶽母,不對,該是龍後,畢竟你也沒有承認過我這個女婿啊!不過,你不承認我沒關係,你怎麼也不承認寸心?本來母親該是世上最懂兒子的嗎,可你懂嗎?你應該知道,她是想要讓她三哥得到幸福,才會出此下策,可你卻聯合龍王拋棄寸心,你好狠的心啊!”
龍後自責地哭了,“是,是,我當年不該這樣的。”
看著嶽母哭了,楊戩有些難過,不過沒辦法,做戲做全套,他轉身去罵他們全部人。“你們沒有一個人懂她,沒有一個人愛她,甚至沒有一個人理解她,在乎她!隻有在受難時,才想起她,還心安理得享受她的好!”
龍王、龍後和敖榮低下頭去。
楊戩覺得氣氛差不多了,使出三昧真火,朝那顆假明珠燒去。
等那明珠變得黑黢黢,楊戩收起三昧真火,走到龍王身旁,在他耳畔,小聲提醒:
“嶽父大人,戲我演了,這下拿著真燒壞的明珠,上天告我去。”
這下,龍王才徹底懂了。
他搖搖頭,“賢婿,我多希望你剛才是真的怪我。你竟然……”
楊戩搖搖頭,打斷他,“什麼都不必說了,去吧!”
龍王輕歎了口氣,說:“去不了了,望兒上天去了。”
“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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