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作為你的未婚夫,幫你分擔分擔是應該的。”楊戩滿是柔情暖意地望著她。
寸心咬咬牙,狠心應道:“我們之間早就結束了,你是誰未婚夫。”
“我們之間從未結束,我永遠是你未婚夫。”楊戩信誓旦旦地說著。
寸心望著眼前的癡情郎,那不是彆人,是她從前吵了千年,恨了千年,怨了千年,也愛了千年的二爺啊!如果當初再多一些這樣的情話,這樣的承諾,他們還會不會是那樣的結局?
但寸心認為過去了就是過去了,再次重來,不過是重蹈覆轍罷了,於是她攥緊拳頭,違心說道:
“那也是你單方麵不結束。”
楊戩聽了這話,自然是有些難受的,但他相信那一定是寸心故意說來氣他的。
便直視著她的眼睛,反駁:
“我相信你那方麵也沒有結束。”
寸心避開他的眼光,“楊戩,你彆自欺欺人了。好了,我真的要去洗衣了。你不要再跟來,否則我隻好大喊:元帥非禮馬前卒了。”寸心假意威脅道,不過楊戩就是真跟來了,她也不會真的這麼喊的,她怎麼忍心讓她的二爺名聲受損呢?
楊戩語塞,止住腳步。
他望著寸心遠去的腳步,惆悵情緒湧上心頭:楊戩到底要何年何月才能與我心上人雙宿雙棲?楊戩我真的就不配擁有一個妻子嗎?少年時不得,如今依然不得。
……
軍帳。
“楊二哥真是重色輕友!重色輕友!!”雷震子氣憤地灌下一杯酒。
梅山老大給他倒上一杯,“哎呀雷震子兄弟,三公主是他心裡的一個結,愛而不得嘛,當然更上心的啦!”
“就是就是,我主人常常為了那海鮮罵我的啦!我說什麼啦?”哮天犬不滿地嘟囔。
“所以就說他重色輕友嘛~”
這時,楊戩失魂落魄地回來,他儘力擠出一絲笑容,掩蓋自己在心心那受氣的事兒。
“兄弟們,在喝酒了?”
“不然等你啊!重色輕友的家夥!”雷震子不滿地吃下一口肉。
楊戩一聽,忙上前,堆笑著問道:“兄弟還在生氣?”
“不氣就怪了,說好是聽我講完,安慰我的,結果,才說完,就跑她那兒去了。”
“對不住兄弟。”
“嗬。”雷震子捧起飯碗轉到一邊不理他。
楊戩無助地看向其他兄弟。
他們一個個聳了聳肩,抱著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畢竟剛剛楊戩除了丟下雷震子,還丟下他們了。
楊戩忙看向哮天犬,誰知,哮天犬不隻是看戲的樣子,還有些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