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個耳刮子,都給二爺打懵了。
“寸?”
“負心漢!!你還敢來騷擾我?”二爺“寸心”二字都還沒發完音呢,就先迎來寸心來勢洶洶地質問。
好麼,心心這是上來就入戲啊!真是非常有當戲子潛質啊!
然而二爺表示:心心,我委屈,做戲而已,你要不要扇那麼大力~
委屈歸委屈,心心安排的戲,楊戩還是要老老實實配合著演的。
他用著委屈不解的口吻,反問道:
“寸心,我?我怎麼又成負心漢了?你剛剛說我什麼背叛、欺騙、利用你,我就覺得很奇怪!你現在更離譜,說我來騷擾你,不是你自己說要待在龍宮想想嫁不嫁給我的嗎?怎麼就又?”
寸心聞言,一個箭步上前,抓住楊戩的衣襟,怒吼著說台詞:
“你還敢提這個,你個大騙子,騙我感情!還敢提?”
楊戩則按計劃一臉無辜,“我本來就在灌江口等你答案,等不及了來找你要答案,怎麼就不能提了?我來就是為了這個啊!而且,我怎麼就騙你感情了?寸心,你沒事兒吧?我真的一臉懵誒?”
“懵懵懵,懵什麼懵?!你還要我把在路上遇到你和嫦娥做得那些見不得人的事兒,給再說一遍嗎?”
好好好,可算提到這話題了。
由於進度的完成,楊戩朝寸心略微一笑,裝懵道:
“什麼?什麼?什麼?!!什麼路上?什麼嫦娥?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
“啪!!”寸心又狠狠甩來一巴掌。
楊戩真被打懵了,心底委屈巴巴:心心!演戲,演戲!!計劃裡,你也沒說要打我啊!你怎麼那麼喜歡打人呢?以後結婚了,該不會家暴我吧?
楊戩故作一副被打懵了的樣子,他隨手悟了一下臉,然後問:
“寸心,我真的不明白!我到底做了什麼?”
“才幾個時辰的事兒,你就想賴掉是不是?”
“幾個時辰以前發生什麼事兒了?我幾個時辰前,遠在灌江口怎麼就招惹你了?”
“行,真要抵賴!你摟著嫦娥嗚嗚嗚……你摟著嫦娥,說嗚嗚嗚……愛的是她,還說嗚嗚嗚……等天條一改……嗚嗚嗚要休掉我!”
看著寸心哭成這樣,楊戩認為還是打他吧,挨打可比看寸心苦好過多了。
“什麼?我一直在灌江口啊!”
“不要抵賴了,我親眼所見,你以為你抵賴,我就會信嗎?楊戩啊楊戩嗚嗚嗚嗚……虧我……還去灌江口找你,想著說要嫁給你!可我半路就看見你們……嗚嗚嗚嗚嗚……我傻!我傻啊!!”
“寸心,你說你要嫁給我?!”楊戩不按計劃走,抓住這句話猛地摟過寸心。
他低下頭去,望著淚眼婆娑的寸心。
寸心哭泣中微微朝他回以一個安撫的笑容,但看到他兩片臉頰的巴掌印,忍不住用心術傳話:“二爺,真是對不起,打疼你了是不是?”
楊戩微微搖頭,同樣也用心術回應道:“比起挨你的打,還是看你哭更疼,你打我吧?彆哭得這麼難熬了~”
一完成心術對話,寸心猛地推開楊戩,繼續演戲。
“那是幾個時辰以前的事兒,自我看見你跟嫦娥做的苟且之事,我就對你死心了!”
“寸心,我真的沒有!!我的真的不明白,為什麼你會在路上偏偏就看到那些,我真的沒有做過啊!家裡的三妹可以證明,月宮的嫦娥,也可……”楊戩故作焦急地為自己辯解。
“夠了!楊戩,她們一個是你妹妹,一個是你情人,肯定會給你做偽證。我知道,你現在不過是想抵賴,以為你不承認,再找點證人來,就能抹掉你的齷齪事!你白日做夢!”
“我真的沒有!寸心,什麼齷齪事?我不知道到底是誰在害我,不知道是誰故意搞出這一幕來,挑撥我們之間的關係!”
“好了,楊戩!你非抵賴,非不承認,那就不承認吧,隻不過,我們結束了!”
楊戩故作震驚心痛地往後退了幾步,“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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