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你?氣死,氣死貧道了!”
“呸呸呸,什麼死死死噠!師父,今個兒是徒兒大喜日子,您既當公公,又當嶽父的,不許說不吉利的。”寸心蓮步輕移上前解圍。
玉鼎真人用蒲葵扇給自己扇扇風。“貧道也不想,但她,又不請為師喝喜酒,還連一聲師父都不願意喊。”
寸心見狀,稍稍思索後,環顧四周,真是氣死了,三哥又顧著胡吃海塞,還不知道娘子在這兒“有難”呢。
寸心忙施法朝敖烈彈了彈指,這才引了他過來。
敖烈上前了解完情況,抓過小伊的手,跪下身來,“徒女婿參見師父!”
“這就是小白龍啊?還怪帥氣的啊!”玉鼎真人對這徒女婿還真是挺滿意,怒氣也稍稍減弱了些。
敖烈見差不多,猛地用手肘撞撞小伊,小伊這才明白過來,哆哆嗦嗦地附和:“徒女參見師父。”
敖烈皺了皺眉,“傻瓜,你該說徒兒!”
“可我是女的誒。”
寸心捏捏玉鼎真人的肩,“看見了吧?師父,嫂子才沒有彆的壞心思呢,她就是太單純,不懂禮數。”
“嗐,罷了罷了!”
楊戩見狀,也上前緩和氣氛,“師父,您膝下三徒兒,都成家了,您該高興啊!”說著,楊戩和寸心極有默契地給玉鼎真人遞過酒杯子。
玉鼎真人喝完楊戩那杯,“好像也是!”接著又喝了寸心的那杯。
可喝完,還是覺得不滿,怪聲怪氣地說,“不過,我沒喝到某對徒兒的酒啊!”
敖烈這下聰明了。
單膝起身,拿起一對酒杯,分了一隻給小伊,對視一眼後,齊聲道:“請師父補喝喜酒!”
“師父,喝呀~”楊戩寸心齊聲催促道。
稍稍慪氣了片刻,玉鼎真人接過酒杯,“罷了,雖然這杯喜酒晚了些,但我玉鼎真人又不是小氣的人,原諒你們了!”接著,便咽下了那杯喜酒。
……
調解完師父和嫂子的關係後,楊戩想到了什麼,轉身對寸心說,“寸心,天蓬元帥等與楊戩有救命之恩,加之方才又幫著楊戩打開了結界,我們去敬他們酒吧?”
“好啊!”
然而,他們找遍了,都沒發現他們的蹤跡。
這時,梅山老大帶著梅山兄弟來跟楊戩碰杯。
“恭喜二爺,賀喜嫂子!”
小夫妻倆忙回杯。“多謝多謝。”
楊戩開口問,“老大,你們見沒見到天蓬元帥、嫦娥、小金烏他們?”
雖說寸心這一世大方了不少,但一聽到二爺找半天的恩人隊伍中,還有嫦娥,寸心心中還是有一丟丟不開心。
但她吃了上輩子的虧,這輩子雖有不滿,也先藏一藏,沒有表露出來。
而梅山老大解釋道:“他們不在特赦之中,所以不能參與喜酒,出了昆侖山,他們就返回天庭了。”
“這樣?都怪那玉帝!”楊戩惡狠狠地瞪了上天一眼,“不行,改日一定要再請他們喝酒。”
這時。
雷震子和哪吒迎了上來。
“喂喂喂,敬酒不帶上我倆?”
這可把楊戩搞得不好意思了。
“哎呀各位兄弟,本該是楊戩與內子來敬你們,卻要你們先來敬我,太不好意思了!”
雷震子擺擺手。“兄弟一場,哪有那麼多禮數,你敬我,我敬你,不都一樣?”
“是啊二哥!大豬肘子我都吃好了,沒啥事兒就來敬酒唄!”
“哈哈哈哈哈哈……”
“誒,二爺,你不感覺這下好像還少了誰嗎?”
“誰?!”
“哮天犬啊!”
……
楊戩找了半天,可算找到了哮天犬、
他正坐在角落,啃著骨頭呢!
“哮天犬!”
“主人,您敬好酒了?”
“快了。你怎麼自己坐在這裡?都不去找大夥一起吃?”
“不想找,沒心情。”哮天犬耷拉著臉,腳在地上蹭來蹭去。
“為什麼?”
“一想到主人以後隻疼三公主,不疼我,我就……”
“傻瓜,主人怎麼會不疼你呢?以後該是多一個人疼你!你以後不僅有主人的疼愛,還有女主人的疼愛了,不好麼?”
“不好!我隻要主人一個人疼我就好了。”
楊戩輕歎了一口氣,摸摸他的腦袋,“嗐,你這隻小狗啊!還記不記得,主人說過一句話,‘從現在起,我就是你主人,你我生死與共,隻要我活著,就不許你死哦~’,還記得嗎?”
哮天犬一聽,那叫一個興奮激動,捧著主人的手,連聲應和,“記得,記得!怎麼可能不記得呢?我還以為主人忘了呢?”
“當然不會,你是我的兄弟,是主人最好的兄弟,最疼的兄弟。”說著,又摸了摸他的額頭。
“主人!”哮天犬往楊戩懷裡蹭了蹭。
這讓不遠處的寸心,真的難免有些吃醋,暗自嘀咕:要不,你還是跟他過吧?
然而,以為能一直沉浸在幸福中的哮天犬卻聽到:
“好了,主人還要跟寸心再去敬一敬草頭神們。”
“好吧,果然,我的寵愛還是被分走了好多!”
楊戩無奈地笑了笑。
然後起身朝寸心大步走去,嘴裡喊道:
“寸心!我們繼續敬酒去!”
寸心的心這才又平衡回來。
倒是哮天犬喲,又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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