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裡。
“寸心?”楊戩突然從寸心的身後環抱住她。
寸心稍微掙紮著,問:“乾嘛?”
“我們算起來,也有九年沒有……行房了。”
“嗯,所以呢?”寸心假裝聽不懂。
“所以,是不是該行行房了?”楊戩繞到寸心身前,含情脈脈地望著她。
“才不要。自打知道師祖的避子藥藥力這麼猛,我就不敢再吃了。”
“沒事兒,那就不吃唄!”
“那樣的話,萬一懷了呢?”
“那就生唄,兩個孩子也九歲了,他們馬上就要成小大人了,馬上不好玩了。”
“謔!孩子是用來玩的啊!”
“孩子當然不隻是拿來玩的,但也有拿來玩的用處麼!”
“真是服了你了。”
“好不好麼?”
“也不是完全沒得商量,隻不過如果我再懷了,帶孩子、哄孩子,都要你出更多的力!”
“得得得,這個好說。而且,再不濟,不是還有哮天犬麼?”
“哈哈哈,你啊,就是這麼對你兄弟的。”寸心把頭往楊戩的頭上輕輕撞了撞,俏皮地笑了笑。
楊戩趕緊將手臂穿過寸心的膕窩,橫抱起自家美人,往床邊送去。
“對了,你要是真要生的話,能不能不生雙生子?不對,應該是能不能不生調皮的?他們兩個都好皮!”
“這麼多要求,乾脆直接睡覺咯!”說著,寸心佯裝生氣,乾脆蓋上被子就要睡。
“睡什麼睡,要睡也是纏綿完再睡!”說著,他一把掀起掉被子,整個人撲上前,精準地吻上了寸心的唇。
……
三更半夜。
應時準時來到哥哥的房間,然而。讓她失望的是,她的笨哥哥,睡著了!
這可把小應時氣得不輕,跺著腳丫子,上前抓著哥哥的胳膊,搖晃著,“壞哥哥,笨哥哥,起床,趕緊起床!”
承昭坐起身,打了個哈欠。“嗷嗚~大半夜不睡覺,乾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