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沒,娘,您消消氣。”
“哼!”寸心撒開手,質問:
“說!知錯了沒?”
承昭揉揉耳朵,“知錯了,知錯了娘。”
“再不敢了?”
“不敢了!再不敢啦!”
“這可是你說的,再有下次,你就試試!而且,下次我打你一定把你關起來打,免得出個什麼英雄來救你。”
“嘿嘿,沒下次,沒下次了。”承昭連聲保證著。
“滾回家。”
“是是是。”
“那個?娘,您可不可以給我療傷啊?”
“不可以。”
“那?那我自己療傷,我們等會兒再回家?”
“為什麼?”
“不想讓彆個看見我這豬頭樣嘛!”承昭委屈巴巴地說。
寸心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
接著,她伸手。
戳戳戳。
承昭呆住了,“娘,您乾嘛封我法力?”
“乾嘛?!你不是怕你這狼狽的豬頭樣子,被人瞧見了,會笑話你嗎?”寸心淺笑著反問。
“是啊,娘!”
寸心收起笑容,厲聲喝道:“那我就偏讓彆人見見!偏讓你丟丟臉,長長記性!”
“娘,彆啊!”承昭一臉愁容。
“馬上回家!不然我就繼續打!”
“彆,現在回。”承昭捂著臉回家。
路上。
寸心看他這熊樣,趕緊警告:
“把手拿開!”
“彆嘛娘。”
“不拿開,我就再扇幾巴掌!”
承昭扁了扁嘴,不滿地把手拿開,趁寸心不注意,時不時又遮掩一下。
寸心也隻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畢竟,帶著個豬頭兒子回家,她其實也丟臉。
……
灌江口楊府。
“我走這兒!”說著,應時下了顆棋子。
“將軍!丫頭,又輸啦!”楊戩微笑著看著兒子。
“哇嗚嗚嗚……”應時跺著腳躺在地上撒潑打滾假哭。
楊戩微微搖頭,無奈笑話道:
“嘿,你還是小孩兒啊!看你這樣子!”
“哼,爹都不讓讓我。”應時爬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塵。
“讓你做什麼?難得有個常輸將軍讓爹高高興,爹乾嘛不領情啊!”楊戩痞痞一笑,揶揄著丫頭。
應時氣呼呼跑上前,輕輕拍打著楊戩的胸口和手臂,“爹討厭,爹討厭!”
“嘿,楊應時,你乾嘛打你爹,乾嘛打我主人?”送水果盤的哮天犬見了,直接急眼了,放下水果盤就要替楊戩出氣。
應時忙往楊戩身後躲。
楊戩笑著解釋,“喂喂喂,哮天犬,孩子跟我鬨著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