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徒兒們,你們收留傷兵了?”
楊戩寸心聞言,齊刷刷地扭頭一看。
呀哈!說的正是作死被修理得渾身是傷、鼻青臉腫的臭小子呢!
楊戩扶額說,“師父,什麼傷兵?他是徒兒那不成器的死崽子!楊承昭!!愣著做什麼?還不滾過來給師祖請安?”
承昭聞言,先是從命喊一聲:“師祖。”
接著開始在腦海裡對號入座自己從前聽到的故事人物。
而玉鼎真人知道那竟是他小徒孫,可真是心疼極了,“哦~還真是挺像,但是怎麼傷成……”
“師祖?您就是那個自己管教師叔不嚴,把罪都推到你們身上的師祖嗎?”對應起來的承昭口無遮攔地胡說八道。
被出賣的楊戩,惱羞成怒,一個箭步上前,抬手就要抽死這口無遮攔的臭小子。
“楊戩!!彆打。”玉鼎真人喝住,接著快步上前。
“做什麼?兒子都傷成什麼樣了?還舍得打啊?”說著,就張大手臂護著徒孫子。
“師父,他才不需要可憐!”楊戩憤憤地說著。
承昭卻還不知死活地繼續胡說八道,還真是打都打不好。
“師祖,您是跟我爹娘和好了嗎?我記事兒起都沒見過您,現在您怎……”
“楊承昭!你要是學不會說話,那我就讓你一輩子當個啞巴好了!”寸心是忍不了了,也對兒子發脾氣。
“喂,你們兩個做什麼?老凶他乾嘛?”剛剛還對徒弟們喜笑顏開的玉鼎真人,一看見徒弟們竟然對小徒孫那麼不愛惜,態度一下就又凶巴巴起來了。
然後又一臉慈愛地看向承昭,“徒孫啊!師祖就是那個管教你師叔不嚴,還把責任推給你爹娘的師祖啊!而且,現在呢,就是跟你爹娘講和了,徒孫說得都對。”玉鼎真人摸了摸承昭的鼻子。
可這寵溺親昵的動作,卻把承昭給弄疼了,叫喚道:
“師祖啊,疼啊!”
玉鼎真人一臉歉意,“哎喲,對不住,對不住。那你是跟誰打架了啊?都打成這樣了?”玉鼎真人一臉心疼地看著徒孫。
“打架?我是被打。”承昭委屈巴巴地說,趁爹娘不注意,瞪他們一眼。
“被打?被誰打?!!”玉鼎真人緊張地聞到,轉身看向兩個徒弟,“你們怎麼當人爹娘的,兒子都被打成啥樣了?替兒子報仇沒?怎麼不給兒子療傷?”
“師祖,就是他們打我的,找誰報仇啊!”承昭小聲哼唧。
!!!
玉鼎真人厲聲發問:
“什麼?!楊戩,敖寸心!你們兩個乾嘛?他可是你們的心頭肉啊!你們怎麼舍得這樣打啊?”
寸心無奈地解釋,“師父,我當然知道他是我們的心頭肉,若非必不得已,虎毒都尚且不食子,又何況是我們呢?”
“那他到底怎麼了?你們至於這樣?”
為了避免再討一頓打,承昭忙說,“師祖,師祖,爹娘打我都是為了我好,您就彆打聽了。”
玉鼎真人聽了還以為是承昭懂事呢!
“看看看,看看看,承昭多懂事啊!”
“他懂事?楊承昭,你少在這裡給我裝乖巧!!”楊戩指著他鼻子喝道。
“楊戩,你再這樣,為師可把你兒子給帶走了!”
承昭倒是不亦說乎,“好啊好啊,師祖帶我走,帶我走!”
真是氣死楊戩了。
“楊承昭!行,既然你這麼想多一個人打你。師父,七天前,這個死崽子……”楊戩可把承昭的“好事”給全部抖了出來。
承昭曾無數次試圖逃脫,隻可惜,每一次都被楊戩的大手給抓了回來。
好不容易說完了,玉鼎真人的臉也是陰沉了不少。
承昭認慫,“師祖師祖,承昭身上沒有一塊好肉了呀!禁不起打了,彆打,彆打!”
“你不是作死嗎?不是還皮癢嗎?”楊戩的聲音震耳欲聾。
然而玉鼎真人卻說,“誰說要打你了?楊戩啊!為師覺得你更有錯!”
“師父,我?”
“本來就是嘛!他笨,你該多點耐心教他,你自己不教,還對他發脾氣,他心中有怨,才會如此大膽,做出傻事。而且,他再怎麼個作死也好,也有值得表揚的地方,很有誌氣嘛!心中銘記你楊家的仇人,孝順啊!”
“可他枉顧自己的性命!”楊戩不服氣地抓著兒子的錯處說。
“你當年劈山救母,寸心當年救你,還有一意孤行去伐紂,又很疼惜性命了?”
“我……”好吧,這玉鼎真人想自己的錯處倒是幾十年沒想明白,一想徒弟們的錯處倒是準得很啊!
可把夫妻倆給說語塞了。
“師祖,還是您最慈愛!我在這個家也是沒法待了,哦,我記得您是住在…玉泉山,把我帶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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