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
“娘,你覺得玲瓏表妹能把笨哥哥給教會嗎?”
“這臭小子,彆給我提他!”寸心沒好氣地說。
“怎麼了?那小子又氣你了?”楊戩抿了一口茶,問。
“你還好意思問,都是遺傳了你的臭毛病!”寸心遷怒到楊戩身上。
“又賴我?”
“不賴你賴誰?你自己說的,你不懂事兒之前就是這麼混賬的,就是隨的你。”
楊戩試圖狡辯,“那我像他這麼大的時候,早就聽話懂事兒得不得了了。”
“彆拿年齡說事兒,總之就是遺傳你的壞毛病。”
“嘿你?就不能是遺傳你啊!跟你沒關係啊?”楊戩不服氣地反駁。
小兩口鬥嘴,惹得應時和楊嬋對視偷笑。
“我當年才沒你這麼混賬過呢!”
這時,羊場幫著嫂子,“二哥,彆否認了,你當年的確……”
“三妹!你到底是誰親妹子啊?”楊戩不滿地問。
“我是嫂子的親小姑子。”說著,楊嬋拉了拉嫂子的手。
“你?親小姑子是吧?寸心,正所謂‘外甥多像舅’,指不定是他隨了你三哥呢!他可總是沒個正形!”楊戩試圖推卸責任。
這時,楊嬋變得“牆頭草兩邊倒”,“好像我二哥說得也有道理誒!”
“好好好,果然你們才是親兄妹。”
“嫂子,你彆這麼說,我二哥說得的確沒錯啊!畢竟‘外甥多像舅’,等我以後結婚生子了,我兒子要是混賬,我也怪他!”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乾得好,三妹!”寸心朝楊嬋直豎大拇指。
應時也賤兮兮地附和,“哈哈哈哈哈哈……爹爹又被姑姑耍了哈哈哈……”
“嘿,你,你們,好好好,真是三個女人一台戲,就欺負我!那死小子也是,不知道懂事兒點!不能幫我就算了,還害得我被你們欺負。”楊戩故作委屈地托腮說道。
三女人對視偷笑。
接著寸心說:“他還幫你?這死小子,人家玲瓏好心教他,還為他打賭,他倒好,就想著玩,昨晚還燈火通明地給我做玩偶!”
“啊?昨天玲瓏學的時候,他就在玩,結果大晚上還不睡覺,繼續玩啊!真是過分。”應時不滿地嘟囔。
楊戩收起玩笑的麵容,擺出一副嚴厲凶狠的嘴臉,“寸心,你昨晚怎麼不告訴我?讓我去把他玩偶拆了,再打他一頓!!!”
寸心擺擺手。“沒這必要,他都多大了,要是打能打好,早好了。而且,我怕玲瓏見了,又該說我們粗暴了。”
楊戩輕歎了口氣。“這丫頭明明哪兒都好,真不知道為什麼總向著他?”
“因為我知道承昭表哥絕對會變得很厲害的呀!”玲瓏邊應答,邊雙手抱胸走出來。
應時站起身,奚落她,“玲瓏表妹,你可是打過賭的,說什麼要是我哥學不會,你還護著他的話,我們可是可以大耳刮子抽你的,不過,一場親戚,我們也知道你好意,自然也不會輕易動手,但你輸了就是輸了,何必還要硬撐呢?”
玲瓏雙手抱胸,繞著應時走了半圈,“應時表姐,你怎麼就知道我賭輸了呢?”
應時不以為然地反駁,“他那麼笨,昨晚還通宵不睡在玩,能學會才怪呢!”
“是嗎?”是承昭的聲音,話音剛落,承昭手持利劍,從半空中跳下。
腳尖剛沾地,隻見,承昭忽然將利劍在手中轉動起來,那利劍就像一個悠悠球一般,被承昭耍得那叫一個漂亮灑脫。
突然,他身形向上一躍,一道五彩斑斕的絢麗火花自劍尖飛出,隨即他猛地一岔腿,兩道靈力從腳尖向兩邊飛出,驚得家人迅速躲開。
隨即承昭收腿立在半空,手中利劍向左一比劃,楊府大門被衝開,向右一比劃,客廳屋頂都被掀起來幾分。
他再一次施展空中岔腿,並且,將手中利劍猛地往下一劈,整個庭院的地麵裂成兩瓣。
承昭迅速落地,隨即準備進行掃堂腿的動作。
“停!你要拆我楊家,還是想把我們打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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