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王燦癱倒在地,臉色慘白,渾身顫抖,顯然被勁氣震傷了脊椎,動彈不得。
李德生更慘,隻能在地上艱難地喘息。
“老大!踏馬的毛飛雨,你踏馬的趕緊下來啊。”
王燦淒厲的喊聲在彆墅內回蕩,可樓上卻一片死寂。
葉浪微微一笑,隨即戲謔說道:
“煞筆,這棟彆墅隻有石心怡一個人,哪來的毛飛雨?”
王燦瞪大雙眼,不可置信地望著葉浪,喉嚨裡發出低沉的嗚咽。
“不可能,踏馬的老大就在上麵,我們班同學都在上麵,怎麼可能...”
“嗬嗬...哈哈哈哈...”
突然一陣輕笑從石心怡嘴角溢出,帶著幾分淒美和嘲弄。
“我們都被騙了,狗日的,毛飛雨這個畜生,一開始就把我丟在這裡,自己卻逃了...”
葉浪平靜的看著她,開口問道:
“你們好好想想,他們最有可能躲在哪,他們一定還在這個彆墅小區,如果你們知道他們的藏身之處,我可以饒你們一命。”
王燦強忍疼痛,急切的說:
“浪...浪哥,我們真的不知道他們在哪,他之前騙了我們,我們也被蒙在鼓裡啊。”
石心怡咬著牙,眼中閃過一絲怨毒,
“毛飛雨那畜生,一定會遭報應的。”她頓了頓,聲音嘶啞,“浪哥,他們有望遠鏡,一定就在某棟能看到這裡的彆墅中。
因為他們要居高臨下地觀看局勢變化,所以我們隻要找到哪個窗戶能正對這裡的,就能找到他們的藏身之處。”
葉浪聞言眯了眯眼睛,暗道這個女人倒是不笨。
他緩緩轉頭,望向窗外那片靜默的彆墅群,心中已有計較。
回頭看著石心怡,腦中這個女人的好感度還是30,並沒有絲毫的變化。
“石心怡是吧,說說看你們之前的計劃,以及關於你們所有人的信息。”
石心怡苦笑一聲,眼中的恨意愈發濃烈,
“你已經知道他們是用我的身體藏毒,那我還有什麼好隱瞞的。
我們之前是師範大學大一三班的學生...”
幾分鐘後,石心怡將所有人的信息和計劃全盤托出,聲音裡帶著仇恨和痛苦。
葉浪聽完後,眼神微冷,心中對毛飛雨這種變態行徑愈發鄙夷。
而一直躺在地上的王燦卻突然開口道:
“心怡,我...對不起你...
我沒有能力保護你,還對你...對你...
我不知道你心中的恨意,竟是如此深重...你...”
“閉嘴!”
石心怡冷冷地打斷了王燦的話,眼中的怒火幾乎要噴湧而出。
“你有什麼資格說對不起?你是我的什麼人?
你之前口口聲聲說喜歡我,願意保護我,可卻在我最絕望的時候,和那些人一起傷害我。
惡心!你、李德生和毛飛雨一樣,都是畜生!”
王燦臉上露出痛苦之色,眼中滿是悔恨與掙紮,他嘴唇顫抖,卻再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而旁邊的李德生現在是真的說不了話...
王燦似乎想起了什麼,突然掙紮著抬起頭,聲音沙啞而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