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向上頭報告,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要是這次又出了個不長眼的家夥惹怒了那位。
怕是不好交代了。
......
時歲還進基地,就被一下湧出的人攔在了原地。
他們圍在時歲四周,小心保持恰當的距離,為首的男人一臉恭敬,“小姐您好,這邊請。”
“有什麼事?”時歲麵無表情看著他們,心裡瘋狂吐槽。
臥槽,哪來的。
狙擊她嗎。
是誰走漏了風聲,這年頭賣點東西這麼難?
項若天與方登達一臉懵的看著人圈裡的時老板。
這怎麼接?
郝定國一臉正氣回道:“尊貴的客人,很抱歉上次招待不周,給您帶來極其不好的體驗,這次,我們勢必為您留下極致體驗,保證讓您永生難忘......”
臥槽,嘴瓢了,這是審犯人的話,赫定國一下反應過來話一頓,心虛的用餘光觀察時歲的臉色。
好像沒動怒,赫定國大手一揮,指著周邊的人,繼續說道:
“這些人,都是我們基地為保護您安全安排的安保人員,任您差遣。如果小姐有什麼額外需求,我們很樂意為您服務。”
他拿不準少她的心思,還是少派點閒雜人員擾她清淨。
時歲心想確實很難忘,把她圍一圈,差點以為是城管捉人。
她淡淡道:“知道了。”
赫定國鬆了口氣,慢了幾步跟在時歲後麵。
悄悄將手心的紙條不動聲色塞進口袋,差不多上麵就這麼寫的。
基地領導知道手持無限基地木牌的人可能會再來後,商量了一番一致決定,讓赫定國去接待。
比起其他不認識的人,至少他們見過麵......
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他們不敢去,惜命。
曾經滿腔熱忱迷失在利力與金錢之中,正直熱烈的初心遺失在不堪亂世,誰的手上不曾沾染半點欲的肮臟呢。
終究落得個腐朽破敗的下場。
但是裡麵有赫定國這個意外,腦子缺根弦,說話太死板,出人意料的處在他們中間,算邊緣人物,或許也是個試錯板。
於是上層教了他點萬能話術,希望能保他狗命。
況且根據貴客上次的舉動,他們分析她並不是一個喜歡大肆鋪張,反而行事喜歡低調行事的人。
那麼派一小隊人去接待她就正合適。
時歲:這叫低調?
......
時歲漫步向基地走去,其他人跟在她身後。
二十多人,嚴肅戒備看著過路人。
時歲目不斜視,隻要她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彆人,再忍忍,他們有用。
鬼鬼瞄了眼他們,就這?
話說,誰保護誰啊。
時歲漫無飄渺的視線停了下來,這不是那誰誰嗎。
收到時歲眼神信號的項若天與方登達樂嗬嗬的走了上前。
還未靠近,被時歲身後的安保一號嗬斥一聲。
“貴人駕到,無關人員,通通閃開!”
鬼鬼噗嗤一下笑出聲來,察覺到時歲的目光,看天看地就是不看她。
花花一臉茫然,笑什麼呢。
時歲聽到後簡直腳指頭扣地,原地挖出她死後長眠之地。
她緩緩轉身,看著有點驕傲,又有點不知所措的安保一號,“我來這就是找他們的。”
安保一號:“......”他是不是快死了。
赫定國一個大比兜打了過去,諂媚道:“小姐見諒,這孩子從小沒腦子。”
保安一號:“啊,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