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過靈息後,蒲錦剛想說什麼,動作一頓,似乎腦子裡冒出了什麼新靈感。
顧不得和時歲說話,立馬回頭拿紙筆記下,時不時點頭,任由誰都能看出他心情不錯。
片刻後,他放下紙筆,放入儲物戒中就往外衝,走到一半拐了個彎回來,順手拎起師侄就往拖。
每當涉及到煉器或煉藥這類事情時,蒲錦立刻會恢複成一板一眼的模樣,任何人或事都無法讓他分心停手。
滕正陽本以為師伯會忽視掉他,到時候就能悄悄去找大師姐他們了,沒料到他低估了師伯的責任心。
蒲錦腳步匆匆:“昨晚給你的那疊紙呢,有些草稿記在清單背後了。”
滕正陽:“......”話說早了。
路過時歲時,向她指了指腰間信玉,做了個拜托的手勢,提醒著上貨記得通知他。
之後,店裡也零零散散的來了幾位客人,見東西稀奇,出於好奇心買了些嘗鮮。
大部分時間,店裡都沒什麼人。
時歲繼續看著信玉。
匿名頻道上的討論如火如荼,戴雲歌到禦虛派,一言不發,徑直揮劍斬向門匾,此舉震撼了所有人。
“臥槽,好帥,不愧是淩雲峰的大師姐,這一出手當真不同凡響。”
“好羨慕,這要是我,出門被人弄死都不帶聽個響的。”
“他不是大長老的兒子嗎,就這麼放棄了?”
“兒子彆人多的是,宗門可就這一個。”
“......”
禦虛派自知理虧,屁都沒敢放一個。
將紅博簡五花大綁丟在了山腳下,徹底放棄了這個弟子,讓他們隨意處理。
相和玉笑的儒雅,語氣冰冷:“我們淩雲峰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這樣吧,就將你施加給小師弟的傷害如數奉還,如何?”
倘若小師弟因切磋而意外受傷,他們不會過問,甚至可能因他技不如人,冷嘲熱諷幾句。
但如果對方是故意折磨小師弟,使用陰險手段欲置他於死地,那就彆怪他們睚眥必報。
紅博簡側躺在地上,拚命地搖晃著腦袋,眼淚鼻涕糊了一臉,發出嘶啞的嗚咽聲。
相和玉搖頭:“嘁,還被毒啞了。”
不知是可憐還是可惜。
戴雲歌雙手抱臂,催促道:“快點。”
相和玉聳了聳肩,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輕聲說道:“時間有些緊,下手可能沒輕沒重,還望你能夠多多包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