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刀擦著指虎劃過,與畢弗斯對戰的是一個長發烏黑,手握短刀的女人,那是他的前女友,一位早已死在了亞特蘭蒂斯的調查員。
“溫玲……”
即便知道麵前之人是假的,可畢弗斯還是沒辦法主動出手攻擊她,他愛這個女人,勝過世界上的一切,
輕微的呼喚名字,換來的並非對方的停手,而是更加迅猛的,如狂風驟雨一般的攻勢。
溫玲是夜鶯的紅玫瑰,擅長使用狙擊槍,近戰格鬥也是一把好手,但相較於畢弗斯是遠遠不夠的,
可儘管如此,兩人隻是輕微交手,局勢便一邊倒向了溫玲。
與此同時,在畢弗斯的背後,和泉琪也在迎戰自己的對手時亂了分寸。
“主公?”
迎著男人刺出的長劍,和泉琪反手緊握的脅差向前突刺,將對方的攻擊壓在了手腕下,同時闖步上前,口中銜著的苦無猛地在對方脖子處一劃——
想象中動脈割裂,鮮血噴湧的場景並未發生,被和泉琪稱為主公的霧中人影瞬間消散,空中唯剩幾片黑羽飄零。
“彆忘了,你的本事都是我教的。”
聲音出現的瞬間,和泉琪迅速將手刺向左側,卻被對方以同樣的方式格擋,與此同時,一柄苦無割裂勁風,湧向和泉琪的脖子。
乒——!清脆的打鐵聲響起,麵對同樣的闖步斬頸,和泉琪抬起手臂,利用藏在袖口的苦無擋下了對方的攻擊,
“不錯。”
仿佛早有預料,男人快速後撤,原地留下兩道漆黑陰影,沒有絲毫猶豫,和泉琪解開一頭長發,幾十枚刀片散射而出,將麵前的黑影完全洞穿。
“喂,和你對戰的是誰?”
“我的前女友。”
“蛤?你這樣的家夥居然還有女朋友?”
“啊,是,不過她已經死在亞特蘭蒂斯了。”畢弗斯雙手橫推,猛然折斷了溫玲的短刀,“要我說,這樣是沒有結果的,你那邊的應該也是你不願麵對的人吧。”
“嗯,他是我曾經的主公,教會了我戰鬥的技巧……但我卻因為外出執行任務,導致了錯誤預估時間,沒能保護好他。”
畢弗斯抓住腰間將兩人緊緊相連的衣服,他猛地一轉,兩人的位置隨之交換。
“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吧,有很多東西,早就該放下了。”
和泉琪冷哼一聲,“不需要你教育我。”
但同樣,她也明白了畢弗斯的意思,既然兩人麵對的都是自己不願殺死的人,那不妨交換對手。
“溫玲,夜鶯的紅玫瑰?她居然會看上你。”
“看不起誰呢?要不是我天天在外做任務,否則高低能拐幾個女子學會的成員。”
密大的論壇上常年有校花校草的評選帖,當然,校草的寶座自查克維爾入校以來便一直蟬聯著,但校花的人選卻經常變化,
小魔女在出任女子學會會長時當過半年的校花,然後這個位置就被蘇曉詩占據了七個月零兩天,
後來幾乎女子學會的所有成員都或多或少的當過校花,最長的有一年左右,最短的可能隻有三個小時。
“切,吹牛不上稅。”
和泉琪冷哼一聲,她單手轉動脅差,袖口裡的苦無也慢慢彈出,“等會我把你的前女友打哭了,你可彆生氣。”
“彼此彼此,我要是把你的主公揍得鼻青臉腫,你也彆在背後給我穿小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