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靖北將安知夏抱進他的臥房,放在了柔軟的大床上,隨後壓了上去。
安知夏下意識用手抵住他的胸膛,雙眼緊閉,忽閃忽閃的睫毛暴露了她的不安和抗拒。
“知夏,你怎麼又變成了最初的樣子?”安靖北在安知夏耳畔低語,和她耳鬢廝磨,並不著急下一步。
安知夏緊張地吞咽口水,大腦正飛速思考該如何逃離。
見她這般緊張,安靖北不怒反笑。
“很好,”他撩起安知夏一縷頭發,放在鼻尖輕嗅,“你現在的樣子,讓我又想到了我們曾經一起度過的那些夜晚……”
“而今晚,我將帶著你一一複習。”
“從開始,到結束。”
安靖北立起上身,褪去自己的衣衫,露出精壯厚實的肌肉,隨後開始為安知夏寬衣解帶。
安知夏用手緊緊攏住胸口的布料,用實際行動反抗著。
可她卻不敢睜開眼睛看向安靖北,更不敢說“不”。
她知道,激怒安靖北的後果,不是她能承擔的。
見安知夏如此,安靖北也沒有強迫,而是提醒她:“知夏,希望你沒有忘記我們之前的交易。”
“現在,交易失敗,我不過是來拿我應得的東西。”
最終,安知夏放棄了抵抗。
安靖北心情愉悅地將她的一切柔美展露在月光下,貪婪地品嘗這一切早在幾年前就該被他掠奪殆儘的嬌嫩。
就在此時,彆墅大門警報聲大作,提醒有外人闖入。
樓下的傭人迅速前往查看,隨後又很快趕了回來,並直奔二樓安靖北的臥房。
“少爺,是傅淮洲傅總,他還帶了一些人來,說是,關於今天訂婚宴上的那個視頻的事,要請您過去他府上詳談。”
臥房內的兩人瞬間意識到,傅淮洲查到了什麼。
安靖北應下後,不再有閒心繼續逗弄安知夏。
安知夏暗自鬆了口氣。
成功躲過一劫。
安靖北收拾好下樓後,安知夏迅速拿起掉在枕頭旁的手機,將她發給傅淮洲的那條信息快速刪掉。
她在回來的路上,就編輯好了那條信息,隻是一直沒有發送。
直到她在等電梯時,聽見安靖北的腳步聲從身後傳來,並越來越近時,她便立刻摁了發送鍵。
而當時安靖北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沒有注意到安知夏藏在裙擺中的手機,曾短暫地亮過一秒。
安知夏正準備想辦法回到自己的臥房時,安靖北臥房的門卻再次被推開,並打開了燈。
“啊!”安太太站在門口,臉上寫滿了震驚與恨意,“你這個小賤人!”
“你是要毀了安家嗎!”
安太太再也顧不上禮儀修養,發瘋般撲到床上將安知夏死死摁住,瘋狂扇她耳光。
就想當年扇安知夏的媽媽一樣。
“你媽是個賤貨,你也不是個好東西!”安太太再沒了平日的優雅,一心隻想著讓安知夏去死!
她剛剛也被彆墅的動靜驚醒,去到一樓時,意外發現了散落一地的酒瓶,和安知夏那停在電梯旁的輪椅,她心中一驚,隱隱有了些不好的預感。
待安靖北下樓和傅淮洲交涉時,她悄悄上去二樓,去到安知夏的臥房,發現裡麵空無一人。
她立刻衝到安靖北的房裡,果然,淩亂的大床上安知夏的玉體赤條條橫陳在上麵。
“救命,救命!”安知夏被安太太幾巴掌扇成了豬頭,大聲呼救。
樓下的安靖北和傅淮洲聽到動靜,立即跑上了二樓。
“媽!你快住手!”安靖北率先衝進了房間,三兩下製止住了安太太。
安太太恨意滔天,痛罵安知夏:“你和你媽都是該下地獄的魔鬼!”
“你是要毀了我們安家!”
傅淮洲不知道那其實是安靖北的房間,隻以為是安知夏向他告密的事被安太太知曉,才造成如此局麵。
因此,見安靖北穩定了局麵,便沒有進去參與。
安靖北不知道如何勸說住了安太太,安太太雖仍是一副要把安知夏生吞活剝了的神情,卻終究是不再言語。
安撫好了安太太後,安靖北準備跟傅淮洲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