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讓我當孩子的媽,就算我同意了,那個清荷,她會同意嗎?”
何蘭不相信,那個清荷和蘇姨一看就是衝錢而來的,怎麼可能答應封欽的要求。
封欽輕笑,何蘭真是被何家保護得太好了,向來隻有她肆意妄為的份兒,從來沒有考慮過他人的想法,更妄談了解人性了。
“既然你也知道,他們是有所圖謀,那麼,就給她們想要的東西就行了。”
“無非是價錢的問題。”
而真的什麼都不圖、隻衝著人來的,才是更可怕的事情。
就如同何蘭這些年做的那些缺德事一樣。
當初也不是沒有人去勸過,但何蘭意誌十分堅決:“我就是他封欽這個人。”
“他可以不接受我,這是他的自由,我無法強迫。”
“但是,我也可以讓他的身邊留不下一個女人。”
何蘭抱著的想法就是,要將封欽變成孤家寡人,要麼到時候他熬不住了,願意屈就何蘭。
要麼,他一輩子也無法被其他女人得到,何蘭也算達到目的!
可直到今天,何蘭才徹底看清,無論她做什麼、怎樣做,封欽都不可能再向她靠近了。
前段時間兩人的相敬如賓、溫言細語,仿佛如同夢幻泡影一般,霎時間被戳破了,一切便又恢複到了最殘忍的真相。
不,是變得更殘忍了。
從前的封欽,即便是不喜歡她,甚至憎惡她,都從未像如今這般,對她如此的冰冷無情,仿佛在他的心中,她隻是一件器具,而他隻需要考慮如何將這件器具用得更趁手罷了。
至於從前的禮儀、忍耐、退讓,全都不過是他的偽裝。
何蘭頓時覺得,自己直到現在才認清了封欽真正的模樣。
而他真正的模樣,竟是令她畏懼及無比厭惡的。
就如同她的父親一樣。
對她的母親,不過是看中了她背後的資源。
而對於她,在發現她爛泥糊不上牆了以後,就更是隻在乎她的聯姻價值。
之前曾任由她如此飛揚跋扈,一來是因為有人願意替她收拾爛攤子,他樂得輕鬆;二來則是因為,如果她真的能拿下封欽,對何家也隻是有利而無害。
因此,何蘭的許多所作所為,何父都是默許的,在外被他人談及時,也就裝裝樣子,做出一副無可奈何的模樣,把這一切都推到何母的身上,暗示是由於她太過縱容,才會如此。
而不知情的旁人也隻會感歎何父的“贅婿”當得實在不容易,連管教女兒的權力也都沒有。
也難怪何父在外麵又找了幾個情人了……
何蘭回想著從小到大的經曆,不寒而栗。
如此一氣嗬成的受害者形象,確實占儘了極大便宜的受益者。
而何母之所以對她無比嬌縱,也是在被何父傷透了心後,才無可奈何地將注意力轉移到了她的身上。
而在男人口中,隻消將這兩者的順序倒過來,便可以將一切都推到女人頭上,自己則美美隱身了。
很顯然,封欽也深諳其中的道理。
並且,他直接表明態度,如果何蘭不肯配合,他就會遵循“前輩”的做法,如法炮製將她打造成一個瘋女人的形象,自己則可以名正言順地在外養情人。
何蘭知道,自己隻有答應這一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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