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
這大冷天的脫什麼衣服?
軍師不會被嚇傻了吧?
許褚迅速脫下了身上的衣服,隻留下一條褲衩子。
然後許褚大聲怒吼道:“裸衣!”
撕啦!
許褚絕技開啟,城牆上敵軍衣服儘數破碎,隻有一條褲衩在身上,在零下的天氣中瑟瑟發抖。
眾人這時候才知道軍師的用意。
原來敵軍大將的絕技是脫人衣服!
你不脫絕技就會幫你脫。
這不像個正經絕技啊,這也能當大將?
這時候軍師才醒悟過來,許褚把兵力集中到一個城門是為了引誘他們把兵力集中到東門啊?
隻要他們把兵力集中到東門,許褚的絕技就能產生最大效益。
張饒喊道:“衣服!趕緊給我找衣服,其他人彆動,堅持一下,等有衣服的人來支援!”
“軍師趕緊去安排!”
沒有了衣服的黃巾軍隻能靠不斷運動維持身體的熱量,但堅持不了太久就會失溫。
許褚沒有貿然上城,而是重新套上了虎皮大衣,又等待了十分鐘。
此時,新的一批穿有衣服的士兵也站上了城樓,黃巾軍的形勢得到了緩和。
隻是他們剛登上城牆禦敵不久。
許褚又脫下了衣服。
張饒見狀連忙喊道:“脫衣!脫衣!”
有了前車之鑒,不少士兵放下武器開始脫衣服。
而來不及的士兵他們的衣服再次破碎。
黃巾軍士兵的心態徹底崩了。
剛穿上衣服就撕?
沒完沒了了是吧?
這還打個屁啊!
“主公,我們沒衣服穿了。”
張饒沒好氣道:“都下去。”
然而,這一次,許褚選擇直接親自登牆。
黃巾軍凍了十幾分鐘後,抵抗越來越乏力。
於是許褚輕鬆地登上了城牆,無數穿著褲衩的士兵朝著許褚湧了上去,試圖把許褚打下去。
可沒有了護甲的士兵在許褚麵前如同薄紙,一記橫掃就能砍倒一大片。
許褚很快便在城牆上站住了位置。
身後的士兵也接踵而至,登上城牆與城牆上的褲衩士兵廝殺起來。
與張饒對峙了起來。
張饒連忙道:“我投降!”
許褚搖頭道:“不,我剿匪無數,按照規矩,所有禍害百姓的匪首都得死!”
張饒道:“我們黃巾軍是替天行道!豈能與那些山匪相提並論?”
許褚冷哼一聲:
“你隻知道借著黃巾軍的名義貪享富貴,青州百姓在你治下卻無一天安生日子,這算個鳥門子的替天行道!”
張饒見說不通,於是乾脆也放棄投降了。
他提了提寬鬆的褲衩子,指著許褚麵目猙獰道:
“彆以為我怕了你!誰贏誰輸還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