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女子一愣,拍下了桌子:“你這人,怎麼這麼不識趣?小二,送客!”
“不走!”雨晴脫口而出。
天麗也納悶了:“南嶺國與泰崇國交好,你這是何意?”
夜天老實人見他們一副要乾仗的樣子,勸解道:“客棧有得是,既然老板娘不待見,走即是,莫要生出枝節。”
他確實是想要息事寧人,可貴為南嶺國公主的天麗不依不饒了。
天麗對著老板娘道:“你大可說出,南嶺國人招你啥?惹你啥了?”
這話帶著怒氣,音量大得很。
小二抽下了搭在自己肩膀上麵的毛巾,一臉尷尬,順手就用毛巾擦拭了自己的臉,他作出了請的動作。
雨晴伸手,打在了店小二的手上。
這麼一打,店小二的手吃痛得很,捂住自己的手嘶了一聲來,他驚恐得張大了自己的眼睛,不可置信地問道:“你怎麼力氣這麼大?”
他這話沒由來的響起。
雨晴側頭一看,這張臉還有些兒個熟悉,她皺了自己的眉頭:“你家這店小二,我可是見過?”
老板娘輕笑了一聲:“你怎會見過?”
未等雨晴回答。
小二咧嘴一笑:“客官們,可彆為難小的了。咱泰崇國客棧多得是,咱這客棧是個小客棧,真滿人了。”
他態度謙卑得很,笑著彎著自己的腰身。
雨晴他們聽了,也有了一兩分的愧疚之情。
不過天麗還是嘴硬得很,張口就道:“南嶺國人,得罪你們了嗎?”
小二維持著自己的笑容,用白巾又擦了下自己的臉,繼而搖了搖自己的頭。
老板娘神情緩和了些許,催促道:“快走,打烊了。”
他們一等人在這催促下沒有法子。
森生同小茵也看不下去,小茵隻顧著吃,森生打量著這間客棧,覺得暗得很。
他伸手拽了天麗,低頭對著天麗小聲道:“不簡單,先撤。”
天麗不悅,無奈雨晴也拽了天麗。
夜天朝著老板娘微微拱手示意後,他們便跨出了客棧的門。
雨晴眉頭緊鎖,扭頭就對著天麗道:“真是一個奇怪的人,她是被南嶺國的男人傷了嗎?怎就這麼不待見南嶺國人?”
這話一問出,本火惱的天麗也忍不住,笑了聲:
“至於嗎?”
森生忍不住搖了搖自己的頭:“我抬頭往她的那些房間看去,感覺都沒什麼人。”
“她就是故意的。”天麗一口咬定,轉頭又看向夜天,“師兄,你現在是帶我們去彆處?你怎會帶我們來這處?”
說話間,又重新上了馬車。
雨晴一拍自己的腦袋,大聲道:“我想起來了!”
“你想起了什麼啊?”天麗邊問著,邊進了車廂內。
“那個店小二是真的眼熟。”雨晴看向了森生同小茵,“你們還記不記得那天我們三進宮找天麗時,碰到的那個奇怪的人?哦不,準確的說,是個非常中二的人。”
中二這個詞,從雨晴口中嘣出來。
森生同小茵一臉疑惑,森生仔細回憶了下後,也一拳搭在了自己的手掌內,應聲道:“是他,那個會點兒武功的少年。”
這話出來後,小茵也輕點了下自己的頭,可惜嘴裡還嚼著東西,就沒有插上一句話。
夜天有些懵,繼而也反應了過來,問道:“你們在南嶺國皇宮內見到過那個店小二?”
“他好像不認識我們三。”雨晴喃喃語道,“難不成不是同一個人?還是說,短短數日,他就失憶了?”
森生同小茵同時搖了搖自己的頭。
天麗一頭霧水,但還是勉強地微笑了一下,問道:“認識又怎了?還不是沒讓住進去?說出去,真會被笑話死。這泰崇國也不過個小國,竟據我們於門外,實在是恥辱。”
她感到異常的氣憤。
雨晴能夠理解天麗的心情,好在夜天驅趕馬車,走了一公裡地,到了一個燈火通明的客棧。
這個客棧裡的光亮,同越天閣裡的光亮有得一比。
遠遠的就能夠感受到它的亮堂,雨晴睜大了自己的眼睛,問著森生道:“這是修士開的客棧?”
森生也從掀開的車窗簾下,看到了這個客棧,點了點頭。
夜天在車外,聽到他們的對話,小聲地說道:“本不想帶你們住在此處,無奈,還是駛來了。”
“專為修士建的客棧。”雨晴心中了然,點了點自己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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