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等的是比下等的貴?”雨晴插話問道。
“嗯,是這個理。我們醉生樓隻管提供吃食、住處,若是有其他什麼怪事兒,我們醉生樓可管不了這麼多。”何娘子打開了薄子,記上了兩筆,給了夜天兩塊木製的門牌。
雨晴覺得詭異,轉頭就見小茵剩了個下半身,一驚慌,心直跳。
還未發出聲,森生就將小茵給拽了起來。
雨晴舒緩了一口氣,小茵這廝俯身到缸裡,喝起了酒來。
何娘子見狀,語道:“一缸酒兩萬塊靈石。”
離譜!
這價格真就是貴到離譜!
小茵不為所動,呼哧呼哧喝著酒。
森生傻楞著鬆開了自己的手,心痛得很。
天麗見雨晴傻楞,晃動了自己手裡的門牌:
“走啊,悅悅。”
這悅悅兩個字砸中了雨晴的腦袋,愣了兩三秒才反應了過來
“好。這賬誰付啊?”
她這問題一出,夜天黑了一臉的線。
天麗忍不住伸手捂嘴,打出了一個響亮的哈欠:“本公主付。”
這四個字豪橫得很。
一隻兔子手提著燈,順著樓梯,跳了下來,說著人語:
“各位客官裡麵請。”
“你是妖?”雨晴忍不住問了嘴。
兔子沒有給予雨晴回答,像個複讀機似的,又念叨了一句:
“各位客官裡麵請。”
雨晴聽罷,忍不住回頭看向何娘子。
何娘子手指打著算盤,沒有對視雨晴一眼。
雨晴隻好挪開了自己的眼睛,看向森生同小茵:“森生、小茵,你兩跟上啊!”
森生眼巴巴看著小茵喝完了一缸酒,響亮地打出了一個飽嗝,捂了一手自己的腦門:
“走吧!”
小茵沒有應聲,連連打了兩三個飽嗝。
繼而他們走上了極其狹窄的樓梯道上,一個接一個。
這二樓沒有一樓亮堂,暗淡了些許。
雨晴跟在了夜天的身後,夜天緊隨著兔子,房門前的走道比樓梯寬敞了一點,也不過才可以並行兩個人。
雨晴緊忙到了夜天的身側,對著夜天道:
“師兄,這些房間裡麵有人住嗎?難不成隻有我們來住?”
夜天聽此,伸出自己的食指,作出了“噓”的姿勢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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