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師耳朵靈敏得很,自然是聽到了雨晴的話語,斜視著看了雨晴眼。
雨晴見天師的耳尖從黑白相間的秀發中,透了出來,這尖尖的精靈耳邊緣像是被老鼠啃食過,有著大小不一的齒距。
好家夥!
難不成是精靈族嗎?
“天師……”逸仙喃喃地喊了下,直言道,“沒有酒,寡人真沒有酒了……”
逸仙帝後並未回頭看逸仙一眼,微微笑:
“天師此次過來,是衝著他們?”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天師說罷,用手指撩了撩頭發。他手指頭上的指甲很長,尖尖的,大約有三四厘米長。
逸仙帝後一時語塞,這煩人的天師連說話都讓人忍不住覺得牙癢癢。
“那個……衝著我們來的嗎?”
雨晴清了清嗓子,伸出手指,輕輕彎曲後,指向了自己,兩隻眼睛配合著眨巴了眨,一臉無辜。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這話輕飄飄地浮著……
雨晴瞪大了自己的雙眼,她沒有懷疑自己的耳朵。
這丫的,是個複讀機嗎?!
“那你來是乾什麼的?來搞笑的嗎?”
雨晴直言不諱,內心一陣翻滾,這多半也是個奇葩了吧!
天師欲開口,雨晴伸出自己的手掌:
“慢著,你該不會又回答,‘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吧?”
她的出手製止,讓天師一愣。
森生沒忍住,笑了一笑,道:
“天師該不會活久了,腦子都腐朽了吧?”
他話剛出,雨晴側頭看向了他。
天師的注意力轉移到了森生的身上,眯眼打量著森生,問道:
“妖修?”
他話一出,眾人也將自己的目光集中在了森生的身上。
天麗笑,拍了拍森生的肩膀:
“他怎麼可能是妖修?我們是南嶺國越天閣的道修。”
雨晴不禁捏了一把汗,天麗是不知森生體內有妖丹,不過這天師確實好眼力。
“不瞞眾位,我們是揭了通靈牆上的告示的。”
天麗落落大方地把這事透露了出來。
夜天上前,微微作禮:
“不知天師可記得三百一十二年前的事?”
“太久了,記不得了。”
天師閉了眼睛,搖了搖頭。
“皇老媽,這三百一十二年前,發生了什麼?”泰崇國的小公主忍不住作了聲,快步走到了逸仙帝後的身側,雙手拽住了逸仙帝後的手臂。
真就看不出來她那麼多的水袖藏在了哪裡。
“那時,你皇老媽還沒有出生呢!”逸仙冷不丁替自己的妻子回答,停頓了後,又道,“寡人也挺好奇,近年來,怎麼來了這麼多彆國的青年修士,來問此事?”
“這麼多?”雨晴喃喃念叨了下,接著道,“彆國也來詢問?”
“可這通靈牆上的告示,隻是被我們摘下了啊!”天麗接著雨晴的話道,“逸竹長老可知此事?”
“應是不知!”森生接著回複,又看向了天師,“你們怎麼才能告知我們?”
天師嘴角緩緩上揚,對著他們道:
“告知你們如何?不告知你們又如何?”
雨晴一口血,想要噴出來,但她強忍著自己吐槽的衝動,她要淡定一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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