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吧,你那一手丹青,可是你祖傳的手藝啊!”
……
“我來!”雨晴從座上起了身。
因著雨晴十歲,個兒不高,人也顯得羸弱,在寬大的袍子映襯下,顯得更為瘦小。
“你?”人群中,一人發了問。
他人應和道:“這位小兄弟看著麵生,不像常客,是新來的吧?”
“咱南嶺國能文能武的不少,能畫得一手好丹青的,真真兒少。”
“可不是。若這位公子哥,畫得沒沁兒好,豈不是丟了咱們男人的臉麵?”
“是啊!小兄弟新來的,膽兒大。許是來了這次,以後就沒臉進杏春樓的門呐!”
“哈哈,所言極是,所言極是!”
“小兄弟,三思啊!”
雨晴也不過說了一聲兒,兩個字,這回應了好幾嘴,不同的聲調兒。
“本公子先試上一試,不知這位小兄弟,讓不讓個先?”出價二百兩的公子哥兒緩緩伸長了自己的手,慵懶著眯了眼。
雨晴未斂神識,這二百兩公子並非凡人。
“讓,是讓的。”她道。
台上的沁兒目光也落了他們身上,見二百兩很是眼熟,微微一笑:
“上來,比試比試!”
在眾目睽睽下,二百兩飛上了台,先顯了本事。
南嶺國的武士多,修士少,眾人禁不住誇讚道:
“這身功夫好啊!”
“這都能誇?你是沒見過幾個會武功的嗎?”
“安靜點,彆嚷嚷了。”
……
沁兒研墨,拿起毛筆來,在筆洗裡蕩了蕩自己的毛筆,一手握筆,一手挽袖。
對方,二百兩瀟瀟灑灑,拿起毛筆就用舌頭一舔舐,真是夠行為藝術的!
雨晴定睛,因著他們二人站著俯身在案上繪畫,是全然看不出他們在畫些什麼的。
眾人原先還挺直了腰杆,沒一會兒就蔫巴了,等得沒了神采。
老鴇見狀,安排了幾個能跳的,讓她們在眾位的座位中央扭腰招手,眾位這才興致勃勃地起了身兒,有了看頭,便精神盎然。
雨晴不屑她們這些討好男人的小把戲,但從心底裡又真真兒覺得不容易,把自己放身於低男人一等的思維裡,又何嘗不是種精神的苦?
不管女人取得多少成就,都得要個男人愛的?
沒男人愛,就是女人不行?
她有得沒得地望著舞女出神,夜天閉著眼,用神識同雨晴交談道:
“彆忘了正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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