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後場區的南澤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直接走了出來,按住還在發懵的鄧曉琪的腦袋。
將她挪到了後台,邊走還邊說道:“您三位少忽悠腦瓜不好使的,還您有身份,您倒是有張身份證。”
現場一片歡樂。
三位評委也是哈哈大笑。
雖然南澤話說的有些不客氣,但是都知道這是在開玩笑,也沒人真放在心上。
但是事後,一些人好像看到了粑粑的狗,也不管前因後果,聞著味就來了。
沙寧看到南澤已經上台了,就說道:“好了,現在咱們也不用請南澤上台了,他自己上來了,他選擇的命題關鍵詞是“戲曲”,嗯,毫無意外的選著。”
南澤翻了個白眼。
現場又是一陣笑聲。
沙寧繼續道:“雖然沒有意外,但是南澤的歌總是會帶給我們不一樣的感覺,讓我們有請南澤為我們帶來這首《赤伶》。”說完便走下了舞台。
台下響起掌聲,南澤微微躬身,伴奏聲響起。
整個舞台的舞美也出現了各種戲曲元素。
略帶傷感的前奏之後,南澤舉起話筒。
“戲一折水袖起落”
“唱悲歡唱離合無關我”
“扇開合鑼鼓響又默”
“戲中情戲外人憑誰說”
..............
“慣將喜怒哀樂都融入粉墨”
“陳詞唱穿又如何”
“白骨青灰皆我”
“亂世浮萍忍看烽火燃山河”
“位卑未敢忘憂國”
“哪怕無人知我”
當南澤唱到這裡的時候,原本臉上還帶著笑意的觀眾,都收起了笑容。
這時候,所有觀眾都知道,南澤在唱的是什麼時期的事情。
那是華國近代,抹不去的痛,刻骨銘心。
帝都的一座小院內,一位老人此時也在看著這場直播,旁邊還坐著一個大約十來歲的小男孩,在聽到這裡的時候,不由自語道:“好一句‘位卑未敢忘憂國,哪怕無人知我’。”
小男孩聽到聲音,仰頭疑惑道:“爺爺,這唱的是什麼啊?”
老人笑著摸了摸小男孩的腦袋說道:“這唱的是一位值得我們敬仰的人。”
小男孩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舞台上,南澤的演唱還在繼續。
“台下人走過不見舊顏色”
“台上人唱著心碎離彆歌”
“情字難落墨”
“她唱須以血來和”
“戲幕起戲幕落誰是客”
在南澤的戲腔出來的時候,也再次讓所有觀眾沉醉。
自從南澤給劉楚汐那首《黃梅戲》之後,一直都有人在模仿著南澤的這個創作方向。
但是除了一些專業的戲曲演員,很少有人能唱出戲腔的韻味。
更多的像是在捏著嗓子強行讓自己的發音接近戲腔,給人的感官並不是很好。
南澤之前也不行,在經過老爺子“愛的教育”之後,才慢慢的成熟起來。
“你方唱罷我登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