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場觀眾跟著這首《夜曲》的節奏揮舞著手中的熒光棒。
這首歌依然是一首新歌,隨著南澤的演唱,觀眾的歡呼聲也漸漸小了下去,一首說唱,好像再次打開了他們新世界的大門,這首歌實在是太好了,比之南澤過去的說唱歌曲,可以說是有過之而不及。
那種唯美式的憂傷,讓現場所有人都感到震撼,就像是這場即將落幕的狂歡,唯美中帶著即將分彆的憂傷。
“為你彈奏肖邦的夜曲”
“紀念我死去的愛情”
“跟夜風一樣的聲音”
“心碎的很好聽”
.............
“當鴿子不再象征和平”
“我終於被提醒”
“廣場上喂食的是禿鷹”
“我用漂亮的押韻”
“形容被掠奪一空的愛情”
隨著南澤這一首《夜曲》的結束,南澤式的饒舌在這首歌裡達到了形式與內容的完美統一。他的咬字、斷句和fo完全為歌曲情緒服務,像是在低聲訴說,又像是在壓抑地咆哮。這種“含糊不清”的唱法反而增強了歌曲的敘事感和孤獨感,成為了他獨一無二的風格標簽。
歌曲結束,南澤看著還在意猶未儘的觀眾們,說道:“這首《夜曲》,是我認為在我所有作品中,最好的幾個之一,現在好了,壓箱底的貨都拿出來了,現在總可以說再見了吧。”
這時有觀眾喊道:“大家彆聽他的,這個家夥詭計多端,再擠一擠一定還有好貨的。”
南澤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能知道大概的位置,但是不知道是誰,隻能無奈的說道:“沒有了,真的沒有了,一滴都不剩了。”
觀眾們發出一陣大笑。
南澤也笑了笑,然後輕聲說道:“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分彆才能有更好的相遇,今天就到這裡吧,天很晚了,現在也挺涼的,都回吧,咱們期待下一次的相遇。”
這一次觀眾們沒有再倔強的不肯離場,也都知道,不管再怎麼不願,總也要有分彆的時候。
觀眾們開始慢慢的離場,《光榮》的伴奏聲也響了起來。
“感謝你給我的光榮”
“我要對你深深地鞠躬”
“因為付出的努力有人能懂”
南澤起了個頭,全場的觀眾一邊向著場外走去,一邊跟著南澤一起合唱這首南澤寫給他們的《光榮》,一首他們共同的《光榮》。
舞台上的燈光也在歌聲中慢慢的熄滅,整個舞台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但是舞台上的那道身影的輪廓,卻還在黑暗中隱約可見。
就那樣站在那裡,看著觀眾們漸漸走遠,慢慢消失,隻不過那首《光榮》卻是一直都沒有停,一遍又一遍的唱著,直到最後一名觀眾離開場館。
在最後那個觀眾的身影即將消失在出口的時候,南澤看到,她轉過身對著台上的自己揮了揮手。
南澤也對她揮手告彆,雖然隔得很遠,但是南澤還是感覺到,那個在出口處的身影,有些熟悉。
在最後一人離開場館後,南澤也是繼續唱完了最後一遍的《光榮》。
雖然場館內已經沒有了觀眾,但是場館外的人群卻還在跟南澤一同唱完著這場聚會的最後一首歌。
歌聲結束,南澤再次回到了後台。
自己的全國巡演結束了,這一刻的南澤在感到全身一陣輕鬆的同時,情緒也有一些低落,想到粉絲們離場時那一雙雙不舍的眼神,南澤心道“這群不靠譜的粉絲,還挺可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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