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澤三人聊得開心,愛德文和恩加那邊也接近了尾聲,兩人拳腳相加,也沒人拉開,還有不少起哄的。
恩加明顯不是愛德文的對手,畢竟身體素質這方麵哈幾黑確實有些優勢。
恩加被揍的鼻青臉腫,愛德文也氣喘籲籲。
南澤看到他們停下來了,笑道:“嘿,愛德文,看樣子好像是你贏了,接下來是不是到咱們兩個了。”
愛德文坐在地上,喘著氣,看向南澤道:“華國小子,今天我愛德文消耗有點大,等我恢複了體力,再跟你算賬,到時候一定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南澤笑了笑,他也沒戳穿愛德文的小心思,道:“也行,你這樣我贏了你也確實不光彩,你可不要讓我等太久啊。”
留著這家夥,以後要是再有人想要跟自己吆五喝六的,就讓他去跟這個愛德文乾一架,省的自己動手了。
愛德文鬆了口氣,又放了兩句狠話,就去了一間化妝間,雖然那個恩加確實不是他的對手,但是也確確實實挨了幾下,需要改一下臉上的傷。
泰勒說道:“下個月我在邁阿密有一場演唱會,你來不來得及?”
南澤道:“下個月?幾號?”
泰勒道:“20號,聖誕夜前。”
南澤想了下,那時候自己應該沒什麼事,於是道:“可以,歌我寫出來的時候,我發給你,到時候我也提前幾天過來,咱們練習一下。”
泰勒點點頭,三人聊了到音樂節即將開始,才分開,各自準備。
南澤在大約中間時段上場,提奧多爾比南澤早一些,泰勒就要靠後的時間上場。
音樂節現場很嗨,台上各種風格,各種語言的音樂把現場氛圍烘托的很是燥熱,觀眾跟著音樂的節奏蹦蹦跳跳。
音樂節的性質更多的是氛圍,不像演唱會,每個區域分的很清楚,也沒有座位,觀眾可以隨意走動。
在南澤等待上台的時候,餘光看到兩名亞洲人正跟幾名白人一起看向自己,臉上帶著幸災樂禍的笑容。
南澤看向他們,幾人見南澤看他們,臉上的笑容又多了幾分挑釁。
南澤眉頭微皺,看幾人明顯是不懷好意,而且還很明目張膽的樣子。
南澤用華語道:“你愁啥?”
幾人都沒太明白南澤什麼意思,白人看向兩名亞洲人問道:“他說啥?”其中一名大餅臉的亞洲男人舔著個笑臉看向白人道:“不知道什麼意思,我也不會華語。”
另一名個子矮小的亞洲人先是對著白人一陣點頭哈腰,然後道:“我對華國了解一些,他剛才的話好像是問我們看什麼。”
白人看向矮小男人道:“你還懂華語?”
矮小男人賠笑道:“不太懂,隻不過他剛才說的,我去華國關東遊玩的時候聽到過他們那的人發出過這樣的音節,好奇的問了一下,這才知道的。”
白人道:“不錯,吉田很厲害啊,那你知道怎麼回他嗎?要有氣勢的那種。”
大餅臉亞洲人聽到那叫吉田的亞洲人被白人誇獎,一臉的嫉妒。
吉田笑道:“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