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書友要求製作的“鸞鳥星艦”概念稿。在評論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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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得知了福羅斯戰團長的忠告後,聯合指揮部迅速達成一致,以最快的速度,將巴拉特國北方邦全境封鎖。
大量的工程機械和物資從世界各地運往巴拉特國,在很短的時間內,一道高聳的隔離牆拔地而起,將整個北方邦與外界完全隔絕。
這道隔離牆由鋼筋混凝土澆築而成,牆體上布滿了監控攝像頭、傳感器和火力點。為了防止有人試圖翻越隔離牆,牆頂還設置了高壓電網和刀片刺網。
荷槍實彈的士兵日夜不停地巡邏在隔離牆內外,任何試圖靠近隔離牆的人都會遭到警告射擊。各國已經授權聯合部隊可以對任何試圖衝擊隔離線的巴拉特人,不論男女老幼,格殺勿論。
巴拉特國政府對於隔離牆的修建表現出了極大的抗拒,尤其是當他們得知首都德裡也劃入隔離區,這一決定對於巴拉特國政府而言無異於晴天霹靂。德裡作為巴拉特國的政治、經濟和文化中心,封鎖德裡意味著整個國家將陷入癱瘓。
巴拉特國政府的發言人在聯合指揮部,帶著沉痛的表情,舉起右手,向著他們所信奉的三相神之一——濕婆神發誓,表示巴拉特國政府對於亞空間入侵事件毫不知情,更沒有參與其中。
然而,他的這番說辭並沒有贏得任何信任,反而招致了更多的質疑和嘲諷。
因為慟哭者戰團和靈能小隊在對汙染源地點進行清理時,發現了一本沾染著亞空間力量的小冊子。
這本小冊子製作粗糙,紙張泛黃,但上麵的文字卻散發著令人作嘔的邪惡氣息。小冊子裡詳細記錄了如何崇拜和召喚一個被稱為「迦梨女神」的存在,其儀式步驟之詳細,內容之恐怖,令人毛骨悚然。
而在小冊子的最後幾頁,則是用潦草的字跡記錄的一段日記,日記的署名是拉朱。
從字裡行間可以看出,拉朱正是這場亞空間入侵事件的始作俑者,他記錄了自己是如何一步步走向深淵,又是如何在絕望和瘋狂中召喚出毀滅女神迦梨的。
雖然拉朱的記錄中並沒有完整地描述整個事件的經過,但通過他混亂的筆跡以及字裡行間透露出的信息,再加上巴拉特國根深蒂固的種姓製度以及對於女性的歧視和壓迫,很容易就能推斷出事件的來龍去脈:
拉朱的女兒受到高等姓貴族的侮辱致死,因為出身低等種姓,得不到公正的待遇,內心充滿了憤懣和仇恨,最終選擇投靠邪神,試圖通過召喚毀滅女神迦梨來毀滅一切。
所以,亞空間入侵事件中出現的的那個“女神”意識聚合體,正是“迦梨女神”。而根據巴拉特國的信仰傳說來看,毀滅女神迦梨,是濕婆的妻子。
實際上,在巴拉特國的信仰裡,迦梨女神確實是濕婆的妻子之一,但比較統一的說法是她是濕婆神的妻子帕爾瓦蒂的化身之一。但是她的存在某些分支教派並不承認。而且她主要存在於印度教性力派中,迦梨女神被視為威力強大的降魔相,她的形象通常與黑暗和暴力相關聯,但同時也被視為滅絕化身和生命起源的象征?。)
信奉迦梨女神的教派一般都較為極端,信奉活人祭,通常是一些小孩子。比如之前提到的圖基教派等。現在在巴拉特北方邦仍有迦梨女神活人祭現象。)
這種強烈反差,讓巴拉特發言人的誓言顯得格外可笑。
“真是諷刺,他之前居然對著濕婆發誓,說巴拉特和這次事件無關。結果呢?那位毀滅女神正是濕婆的妻子!對著他發誓?這合適麼?”
總的來說,這是一次由邪教崇拜引發的可怕事故。如果僅僅是新生亞空間恒河本質投影碎片世界降臨,可能隻會造成一些局部混亂和恐慌,也許隻需要出動一支精銳的重裝合成旅,就能悄無聲息地解決問題。
但是,多元維度屏障裂縫被戰錘宇宙的萬變之主注意到,進而設計讓慈父的力量跨越了無儘的虛空,穿透了兩個宇宙的屏障。
拉朱沒有召喚來期望的救贖,反而打開了通往毀滅的深淵。慈父那無上的力量在另一個宇宙掀起了滔天巨浪。
這場神之注視是如此迅猛,如此殘酷,以至於巴拉特國幾乎毫無抵抗之力,便被卷入了毀滅的漩渦之中。
廣袤的土地上,繁華的城市化作廢墟,生機勃勃的鄉村淪為死域,整整三億人口,在眨眼間便被抹去了存在的痕跡。
這場由邪教引發的浩劫,讓所有國家都意識到了邪教的危害。
聯合指揮中心在事件結束後,立即召開了緊急會議,各國代表在沉重壓抑的氛圍下,就如何應對邪教問題進行了緊急磋商。
會議過程異常簡單,最終,各國達成了一致共識,對邪教組織采取零容忍態度。最終決定通過h國以及各種媒體渠道覆蓋整個地球:任何國家和地區,一旦發現任何與邪教有關的活動或組織,必須立即采取行動,徹底將其消滅,絕不姑息任何邪教勢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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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離區
隔離區內,氣氛沉重而壓抑。
教廷的異端審判庭成員抵達後,迅速接管了審查工作。
這些身穿黑色長袍,手持聖典的審判官們,有相當一部分都是靈能者。他們神情嚴肅,目光銳利,仿佛能看穿人的靈魂。
這些來自地球本土的異端審判庭,雖然在戰力上可能無法與戰錘宇宙的審判庭相提並論,但他們對信仰的堅定和對異端的打擊手段卻毫不遜色。
為了防止審查過程中出現徇私舞弊的情況,聯合指揮中心還特彆要求各國派遣內務部門人員參與,對所有參戰士兵進行交叉審核。
然而,各國最擔心的並不是自己國家的士兵,士兵們大多數都有全封閉式的裝甲保護,受傷的士兵也是被單獨隔離區進行觀察。他們主要接受的還是心理輔導以及政審。
各國真正憂慮的,是那些來自巴拉特國的幸存者們。
比起全副武裝的士兵,這些平民更容易受到混沌腐化的侵蝕。他們缺乏封閉式裝甲的保護,在逃亡過程中,也沒有接受過任何心理和精神上的訓練,麵對突如其來的浩劫,他們所能做的隻有驚恐地逃離,逃離那片被混沌侵蝕的土地。
誰也不能保證,會不會有一隻攜帶著混沌氣息的蒼蠅,悄然落在他們身上,在他們體內種下邪惡的種子;那些無形的混沌力量,會不會已經悄無聲息地侵入了他們的心靈,在他們內心深處種下了邪惡的種子?
更何況,這些幸存者們剛剛經曆了家破人亡、生離死彆的慘痛遭遇。他們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家園被摧毀,看著自己的親人朋友被吞噬,那種深入骨髓的恐懼和絕望,已經深深地烙印在他們的靈魂深處,成為揮之不去的夢魘。
現在,這些身心俱疲、驚魂未定的幸存者們,又要麵對教廷異端審判庭的嚴酷審查。這足以讓這些飽受苦難的人們感到恐懼和絕望。甚至可能引發他們強烈的反抗情緒,導致局勢進一步惡化。
但是,出乎聯合指揮中心的意料,這些巴拉特人,並沒有太大的反抗情緒。他們似乎異常平靜地接受了審判庭的審查,甚至表現出一種近乎麻木的順從。經曆過瘟疫戰爭的浩劫,他們仿佛失去了反抗的意誌,眼神中充滿了深深的疲憊和絕望。
事實上,親眼目睹了瘟疫戰爭的巴拉特人,被徹底改變了。戰爭的殘酷和血腥,深深地烙印在他們的靈魂深處,徹底顛覆了他們對世界、對信仰、對自身的認知。
他們曾經堅信的神靈,在瘟疫的肆虐麵前顯得如此無力;他們曾經引以為傲的文明,在混沌的侵蝕下瞬間崩塌。
這些巴拉特人民大部分是低種姓。他們在巴拉特社會中處於最底層,長期遭受著不公正的待遇和歧視。他們沒有機會接受教育,也沒有機會改變自己的命運,隻能在貧困和絕望中掙紮求生。
同時,他們接收到的訊息也是最快的,他們從士兵偶爾的交談中,大概得知了事情的真相。他們意識到,這場瘟疫戰爭並非天災,而是人禍。在他們看來,是那些高高在上的高種姓,為了掩蓋自己的罪行,最後導致家園的毀滅。
拉朱的遭遇是一個縮影,每時每刻都在巴拉特國內發生著。實際上,這些低種姓貧民窟的巴拉特人的生活方式也就比戰錘世界的巢都底層好那麼一點。他們生活在擁擠、肮臟、疾病蔓延的貧民窟裡,每天都要為生存而奔波勞碌。他們沒有尊嚴,沒有人權,甚至沒有活下去的希望。
所以,這些底層巴拉特人希望這些官兵能夠進駐巴拉特,並將種族製度進行強製性廢除。以確保這種事情不再發生。
隔離區並不能完全阻隔消息的傳播。這個世界早已不是信息閉塞的時代,智能終端的普及,讓真相如同蒲公英的種子,即使被封鎖、被掩蓋,也總會在風中找到生長的縫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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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邪教零容忍”的消息,在邪教組織中引發了巨大的恐慌。
那些原本隻是出於對力量的渴望,或是被邪教的神秘感所吸引,而非真正信仰邪神的人們,開始感到深深的不安。他們意識到,自己似乎卷入了一個無法控製的漩渦,隨時可能被吞噬。
許多人開始尋找自己的上線,表達想要退出組織的想法。
然而,加入邪教容易,想要全身而退卻難於登天。那些處於外圍的教徒,或許還能僥幸逃脫,但他們也要付出慘痛的代價。有些人被殘忍地打斷手腳,失去了行動能力;有些人被迫交出所有的積蓄,作為高昂的“退會費”,以此換取一條生路。
而那些已經晉升到中高層的成員,則再也沒有回頭的機會。他們深陷泥潭,隻能一條路走到黑,否則等待他們的將是比死亡更加可怕的命運,比如,成為祭品的一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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