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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1章 地球保衛戰2:諸神遊戲 (完)終戰(下)(2 / 2)

在這股洪流的最鋒銳處,是那支由原體江澤勇和“藥師”引領的淨化小隊。他們距離主祭壇,越來越近。

江澤勇手中的動力長槊,此刻不再是冰冷的金屬,而是化作了死亡的延伸。

槊尖震顫,每一次刺擊、每一次揮砍,都裹挾著令人牙酸的分解力場嗡鳴。

任何敢於阻擋在他麵前的納垢造物——無論是蹣跚而行、渾身膿皰的瘟疫行屍,還是體型龐大、由腐爛血肉和鏽蝕金屬拚接而成的惡魔引擎,甚至是那些嘰喳作響、散發著惡臭的納垢靈——隻要觸碰到那閃爍著幽藍光芒的槊鋒,其存在本身便會被瞬間否定、分解,化作一灘冒著青煙的、迅速揮發的有機殘渣和金屬碎屑。

法爾·休倫和烏裡斯·泰米特以及德拉文的小隊緊隨在江澤勇和藥師左右。他們彼此相隔一段距離作戰,每位戰士周圍都有一大群染病的瘟疫。這些扭曲的生物嘶叫著、蠕動著撲來,然後在前所未有的火力密度與質量下被成片粉碎。

兵人輔助軍團的超重型坦克集群,從尼日利亞邊境被強行撕開的突破口隆隆駛入。

這些龐然大物的履帶碾過地麵,將密密麻麻的瘟疫行屍卷入其中,履帶齒隙間瞬間塞滿了凝結的血塊、破碎的骨肉以及亞空間生物瓦解後殘留的、令人作嘔的粘稠物質。重炮在極近距離內發出震耳欲聾的咆哮,炮彈落點處,腐化的肉體和扭曲的建築一同被蒸發、夷平。

這裡是最後的漩渦,而主祭壇,就在這旋渦的風暴眼中。

巨大的蠅群在頭頂呼呼作響。它們的騎手向圍攻過來的聯軍投擲腐爛的頭顱。頭顱爆炸,釋放出饑餓的孢子雲,鋼鐵上長出了疾病。

從祭壇的傳送門中,跳躍出各種花園中的怪獸,舔舐著裝甲,它們強酸性的唾液熔穿了裝甲,納垢靈們如潮水般湧出。

人類戰士們與惡魔搏鬥著,相對於惡魔,人類的肉體雖然孱弱,但是人類的信仰在猛烈燃燒。

惡魔大軍抵抗著人類聯軍的攻擊。戰線一度再次陷入了停滯,唯一例外的,隻有原體和藥師以及淨化小隊的挺進之處。

當龐大的裝甲團被大群瘟疫巨獸和惡魔引擎阻攔,無法寸進時,唯有這支精悍的小隊,如同劈開濁浪的鋒刃,堅定不移地向著最終的目標——那座搏動著的、活體的主祭壇——持續推進。

=====

終於,在江澤勇一記乾淨利落的突刺,將一名哀嚎著、身軀不斷膨脹試圖自爆的瘟疫使者連同其體內的惡魔本質一同徹底湮滅後,前方濃鬱的霧氣仿佛被無形的力量驅散了一片。

淨化小隊的成員們,看到了它。

腐潰者沃圖姆的主祭壇。

它比他們一路走來摧毀的任何次級祭壇都要龐大、都要……“生動”。它並非由單純的物質構建,而更像是一個活著的、巨大的、正在跳動的心臟與腐爛子宮的結合體。

由無數扭曲的金屬、皚皚白骨、仍在抽搐的肉質觸須以及閃爍著油光的菌毯共同構成其基座,上方是一個不斷開合、流淌著粘稠膿液的巨大腔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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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以一種令人不安的、緩慢而有力的韻律搏動著,每一次收縮擴張,都伴隨著令人作嘔的濕滑聲響,並隨之“吐出”數個形態猙獰的納垢惡魔或扭曲的融合怪。

就在小隊出現的瞬間,那搏動的腔體猛地一陣劇烈收縮,伴隨著大量惡臭的膿液噴濺,又是七個格外龐大、散發著令人窒息威壓的身影,搖搖擺擺地從祭壇基座上“站立”起來,甩掉身上粘連的、仿佛胎盤般的粘稠物質。

這七個怪物,它們的外貌各有特色,體現了慈父“恩典”的多樣性:

有的肥胖如山,步履蹣跚,每走一步都地動山搖;有的消瘦如柴,卻動作迅捷,關節以詭異的角度扭曲;

有的麵帶憂鬱,低聲啜泣,淚腺中流出腐蝕性的液體;

有的則洋溢著病態的快樂,發出咯咯的癡笑,手舞足蹈。

但它們無一例外,都處於徹底的、極致的腐爛狀態,濃烈的惡臭幾乎形成了實質的衝擊波。它們手中所持的巨大武器皆由生鏽的廢鐵和發綠的古銅粗糙打造,上麵沾滿了永遠無法擦淨的血汙與膿苔。

“哦,這是多麼的讓人意外。”其中一個體型最為肥胖、手持一柄巨大瘟疫鐮刀的怪物開口說道,它搖晃著臃腫的身軀走上前,充當了發言人的角色,它那布滿膿皰的臉上,一雙渾濁的眼睛饒有興致地打量著江澤勇,“這不是詛咒之人的又一個兒子?”

江澤勇甚至沒有看它,隻是微微側頭,用眼神向身旁的藥師遞去一個詢問。

藥師麵容平靜,周身那柔和的秩序輝光在與主祭壇如此接近的情況下,變得愈發璀璨,他微微頷首,聲音清晰而穩定:“無妨,主祭壇,交給我吧。”

江澤勇聞言,不再多言。他手中的動力長槊“寂滅”隨意地挽了一個槍花,槊尖劃破空氣,發出撕裂布帛般的尖嘯,仿佛在向對手發出死亡的請柬。

那肥胖的瘟疫領主發出一聲混合著痰音和怒意的低吼,巨大的瘟疫鐮刀帶著撕裂空間的惡風,猛地向江澤勇攔腰斬來!

腐朽之鐵撞上了信仰之槊,一聲遠超之前任何一次武器碰撞的巨響爆開!產生的衝擊波如同實質的重錘,猛地向四周擴散,將靠近的數十隻納垢靈瞬間震成齏粉,連濃稠的毒霧都被短暫地排開了一個空洞!

“掩護!建立防禦圈!”法爾·休倫的合成音咆哮著,龐大的無畏機甲猛地向前一步,用厚重的正麵裝甲和依然在閃爍的能量護盾,為身後的德拉文等人擋住了因領主受挫而愈發狂躁、如同海嘯般湧來的低階惡魔和瘟疫行屍浪潮。突擊炮瘋狂旋轉,將成片的敵人打成肉泥。

烏裡斯·泰米特則猛地蹬地,墨綠色的身影如同離弦之箭,徑直衝向了他的昔日“兄弟”——那個一直站在主祭壇高處、冷眼旁觀著這一切的臃腫身影——腐潰者沃圖姆。

“來吧,兄弟,我們有一筆賬要算。”

“正合我意。”沃圖姆抽出武器,“讓我再殺你一次,如何?兄弟。就像萬年前,在伊斯特凡三號上一樣。”

=====

就在江澤勇與七名瘟疫領主戰作一團,烏裡斯與沃圖姆進行著血腥清算的同時,藥師動了。

他並未加入任何一處的混戰。或者說,是戰場上的混沌惡魔們,本能地避開了他。他如同行走在汙濁泥沼中的一顆明珠,所過之處,那愈發強烈的秩序輝光形成了一圈無形的淨化領域。

他身上的力量波動如同潮汐般上漲,僅僅是散發出來的能量餘波,就讓那些低階的納垢惡魔痛苦地跪倒在地,它們腐爛的身軀劇烈抽搐,大口大口地吐出散發著惡臭的內臟碎片,血肉如同融化的蠟燭般從骨架上剝落。

幾名死亡守衛戰士試圖履行職責,揮舞著巨大的瘟疫巨鐮,組成人牆擋在藥師通往主祭壇的最後路徑上。

然而,藥師隻是以一種他們看得懂但跟不上的玄奧步伐,輕易地穿過了他們的攔截。他的動作輕柔得如同撫慰,手掌依次輕輕地撫過這些死亡守衛那布滿膿皰和鏽跡的動力甲胸甲。

沒有爆炸,沒有光爆。

代表著納垢意誌的混沌光芒,如同熄滅的燭火般黯淡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短暫的、如同解脫般的清明。

緊接著,這些剛剛“解脫”的死亡守衛的屍體上,如同之前的那兩個死亡守衛一樣,緩緩浮現出極其稀薄、幾乎透明的靈體輪廓。這些靈體,帶著最後一絲執念和剛剛獲得的、短暫的自由,轉身義無反顧地衝向了那些正在與江澤勇糾纏的瘟疫領主。

它們撞入領主群中,爆發出最後一絲微弱卻純淨的光芒。被這光芒觸及的瘟疫領主,發出痛苦而憤怒的嚎叫,它們體表的腐化組織仿佛被灼燒,動作也出現了一瞬間的遲滯。

腐潰者沃圖姆在與烏裡斯激戰的間隙,用眼角餘光瞥見這一幕,眼皮不受控製地再次狂跳起來。

這種直接“淨化”的手段,完全超出了他對亞空間力量的理解範疇,充滿了令他極端厭惡的秩序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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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藥師,沒有回頭去看自己造成的戰果。他的目光,始終鎖定在那座搏動著的、活體的主祭壇上。

終於,他跨越了最後的距離,來到了祭壇的基座之下。他抬起手,那隻縈繞著純淨秩序輝光的手,穩穩地、堅定地按在了那布滿粘滑菌毯和蠕動血管的、無比汙穢的祭壇表麵。

=====

在手掌接觸祭壇的瞬間,藥師的意識仿佛被一股巨大的洪流席卷,穿透了現實與虛幻的壁壘,降臨到了一個光怪陸離、充滿了病態“生機”的維度。

一座空氣中都透著甜膩與腐敗混合氣息的、無邊無際的花園。

青苔像胡須一樣,厚重地搭在蜿蜒的小路上,踩上去軟膩而濕滑。它們攀附著的樹木彎折、扭曲得如同垂死掙紮的老者,樹皮開裂,流出琥珀色的、散發著蜜糖與腐爛味道的汁液。

肥胖的蒼蠅體型大如拳頭,它們發出的低沉嗡鳴聲仿佛帶著某種催眠的魔力,在那些巨大而豔麗、卻無時無刻不在腐爛、凋零的花朵間穿梭,發出嘈雜的合唱。

它們每一次重重地降落在花瓣上,都伴隨著那片區域的迅速枯萎與凋亡,不攜取任何花粉,隻為傳播衰敗。

藥師繼續前行,意識不受物理形態的束縛。

他看到了一個巨大的、渾濁的池塘。

水麵上漂浮著厚厚的水藻和散發著惡臭、不時噴出有毒氣泡的雜草。腐爛的頭顱像成熟的果實一樣,沉甸甸地懸掛在果園裡那些枝乾柔軟、蒼白得如同溺亡者皮膚的果樹上。

幾塊沒有受到任何人照料的菜地裡,長出了一隻又一隻病變的、毫無血色的手,無力地拍打著那些落在它們身上、吞食著腐肉的蒼蠅。

充滿汙穢與各種微生物的小溪,在長滿黑色蘆葦的濕潤草地中蜿蜒穿行,溪旁傳出各種未知生物的、令人不安的細碎低語。

飛來飛去的黑鳥,羽毛上不斷滴下某種閃爍著詭異綠光的粘稠液體,它們的鳴叫聲嘶啞而刺耳,如同詛咒,充斥著整個被瘴氣籠罩的山崖。

藥師能清晰地感覺到這裡的法則充滿了混亂。時間的流速極不穩定,一會遲鈍緩慢得仿佛凝固,一會又像是被按下了快進鍵,周圍的景物在加速腐爛與重生中循環。

不過,這一切混亂對於他這位秩序與淨化概念的化身而言,並未產生太大影響。他周身那純淨的輝光,如同一個絕對秩序的領域,將所有的混亂與侵蝕排斥在外。

空氣中彌漫的、試圖侵入他意識體的腐化力量,在接觸到輝光的瞬間便如冰雪消融。那些肉眼難辨的噬菌體和致命孢子試圖在他的“皮膚”上紮根,但它們的根須隻能在光圈之外徒勞地揮舞,無法寸進。

他聽到了笑聲,那是病態滿足的癡笑;也聽到了哭聲,那是永恒痛苦卻無法解脫的哀嚎。

他邁步向前,也許走了很久,經曆了無數扭曲詭異的景象;也許僅僅是一瞬,他的意識便已抵達了目的地。他走上了一座由無數腐爛物、廢棄金屬和凝固膿液堆積而成的、緩緩搏動著的山丘。

在他前方,是另一座“山”。一座活著的、無比巨大的山。

那是一個難以用語言形容其龐大的臃腫存在,它的身軀仿佛由無數個世紀的瘟疫、疾病和絕望壓縮而成。

它的周圍是永不平息、翻滾沸騰的亞空間亂流,色彩混沌而汙濁。

它那布滿褶皺和裂痕的、仿佛潰爛皮膚的體表上,隨處可見深不見底的裂口,黃色的膿液如同溪流般從中緩緩滲出。最令人矚目的是它那巨大的胸腔上,開了一個巨大的、如同山洞般的窟窿,其中,無數小型的、形態各異的納垢靈和其他的花園“小可愛”們,正在它那粗大、如同巨型肋骨般的結構間的小洞和已經變質、如同腐爛奶酪般的肌肉組織上玩耍、嬉戲,發出歡快的叫聲。

而這位被稱為“慈父”納垢的存在,則詭異地坐在一個同樣巨大無比、沸騰著難以名狀粘稠液體的巨鍋前,用一柄巨大的、沾滿各種殘留物的勺子,慢條斯理地、帶著某種慈愛?)的神情,攪拌著鍋中的“濃湯”。

隨著它的攪拌,鍋中不時冒出一個個巨大的、色彩斑斕的泡泡,泡泡破裂時,釋放出新的瘟疫孢子或是微縮的惡魔胚胎。

當藥師踏上這座山丘的頂峰時,納垢停止了手上的動作,緩緩地抬起了它那顆巨大、布滿肉瘤和豁口的頭顱。它的臉上帶著一種永恒的、看似慈祥卻又令人極度不適的微笑。

“哦,一個遠道而來的客人。”

它的聲音如同千萬個粘液氣泡同時破裂,低沉、濕滑而宏大,直接回蕩在藥師的意識深處。

隨著它開口說話,更加濃鬱的、帶著七彩光暈的汙穢孢子雲從它口中噴出,瞬間掩蓋了原本就昏暗的天空。

一些“湯汁”從它手中的勺子裡撒漏出來,滴落在下方的“地麵”上,立刻化作洶湧的、散發著惡臭的河流,瞬間淹沒了山腳下那些本就臃腫怪誕的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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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回你的力量。離開我的世界。”藥師開口,他的聲音在這片混亂的領域中顯得異常清晰和平靜,不帶任何波瀾,卻蘊含著不容置疑的決絕。

納垢那巨大的、如同腐爛葡萄般的眼睛眨了眨,似乎覺得很有趣。

“嗬嗬……”它發出低沉的笑聲,震得整個花園都在顫抖,“信念聚合體……很有趣的存在形式。但是,你不是我的對手。你的‘秩序’,在我的‘生命’麵前,太過稚嫩。”

它說得沒錯。

藥師雖然是地球人類集體信念中對於“生”、“序”、“愈”的渴望所凝聚的化身,其本質崇高,但相對於納垢這位執掌瘟疫、衰敗與重生在腐朽中)的混沌邪神,在能量的層級和存在的位格上,確實存在著巨大的差距。

他無法像傷害其惡魔仆從那樣,直接對納垢本尊造成實質性的傷害。

但這並不意味著藥師沒有辦法,他本來的意圖也不是直麵納垢,而是消除祭壇的鏈接。

藥師不再言語。

他騰空而起,並非物理意義上的飛行,而是意識的升華。

他周身那原本柔和的光芒,在這一刻變得無比刺眼,如同超新星爆發前的那一刻!

光芒以超越想象的速度膨脹、擴散,不再是局限於身周的領域,而是試圖將目之所及的一切,將這片納垢花園的角落,都籠罩進一個絕對閃光的、純粹的秩序圓周之內!

被光芒籠罩的區域,那些不斷腐爛又再生的植物瞬間僵住,然後以一種不正常的速度乾枯、風化,化為灰燼;嬉戲的納垢靈尖嘯著蒸發;流淌的膿液河流迅速乾涸;連空氣中彌漫的甜膩腐臭都被一種近乎真空的“潔淨”所取代。

這一幕,讓端坐於巨鍋前的納垢,那一直裂開的、帶著永恒微笑的嘴角,終於緩緩地、一點一點地緊閉了起來。

它那巨大的、渾濁的眼眸中,第一次閃過一絲熟悉的不悅。

什麼?!又是這招?

慈父煩躁的意念在空間中回蕩。

這不是第一次發生了,剛剛前不久,那個被詛咒者就以替身形式燒掉了它的一個花園。

眼前的景象,雖然規模與性質不同,但那決絕的意誌,何其相似!

藥師的速度是迅猛的,他一路走來一直在積蓄壓縮自己的力量,為的就是不給對麵這個存在有任何可以反製的時間。

他將自身的存在,將構成他意識體的、源自數十億人類對健康、秩序與生存的信念之光,毫無保留地點燃、釋放!這光芒如同最純淨的火焰,灼燒著與納垢花園連接的概念通道,燒灼著那根通過主祭壇、深深紮入現實宇宙地球的“腐爛之根”。

這不是能量層麵的對耗,那是他必輸的戰爭。

這是概念層麵的修正,是以一個世界的“生之祈願”,去覆蓋另一個存在的“腐之定義”!代價,就是他自身。

光芒越來越盛,最終化作一道橫貫納垢花園這一角落的、純粹由秩序與淨化法則構成的白色光柱,狠狠地“釘”入了那片與主祭壇連接的空間結構!

“哢嚓——”

仿佛有無形的、巨大的鎖鏈被強行燒斷的聲音,在維度層麵響起。

=====現實宇宙尼日利亞主祭壇戰場=====

自從將手按上主祭壇後就一動不動、仿佛化作了雕像的藥師,他那一直挺立的身軀,突然毫無征兆地、軟軟地癱倒在地。

周身那璀璨的秩序輝光如同潮水般退去,迅速黯淡下來,最終隻剩下李衛國的身體。

緊接著,正在與江澤勇激烈纏鬥的剩餘幾名瘟疫領主,幾乎是同時發出了淒厲到極點的、充滿了難以置信與痛苦的哀嚎!它們那龐大的、充滿瘟疫之力的身軀,如同被風吹散的沙堡,迅速化作灰綠色的塵埃,並非是飄散,而是仿佛被某種力量吸引,倒流回那座仍在搏動、但頻率已開始紊亂的主祭壇!

正在與腐潰者沃圖姆以命相搏的烏裡斯·泰米特,以及他的對手,都看到了這突兀而決定性的一幕。

烏裡斯·泰米特猛地一劍逼退沃圖姆,聲音帶著一絲疲憊,卻充滿了如釋重負的堅定:“你們失敗了,沃圖姆。混沌無法玷汙這個世界。”

沃圖姆看著那正在迅速失去活性、表麵菌毯大片枯死、膿液不再流淌的主祭壇,又看了一眼遠處倒地不起的藥師,他那張隱藏在破損呼吸麵具下的臉劇烈地抽搐著。

他能感覺到,那根連接著慈父花園與現實世界的、無比堅實的通道,被一股決絕的力量,從根源上……燒斷了。

“也許吧……”沃圖姆的聲音第一次失去了那種沉悶的、帶著惡意的從容,變得有些沙啞和急促,“但這並不是結束,腐化早已播撒,絕望的種子深埋。萬物皆腐,眾生不滅!”

他知道,自己沒有時間了。主祭壇的崩潰意味著他在現實宇宙的根基已失,來自花園的力量供給正在急劇衰減。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烏裡斯,又瞥了一眼遠處正持槊而立、目光冰冷地注視著他的原體江澤勇,猛地向後一躍,臃腫的身軀試圖退入身後開始變得不穩定的毒霧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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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江澤勇並沒有給他這個機會。

長槊如同穿越空間般遞出,分解力場的幽藍光芒在濃霧中劃出一道死亡的軌跡。

“噗嗤!”

利器入肉的聲音響起,伴隨著沃圖姆一聲壓抑的痛吼。

他雖然憑借豐富的戰鬥經驗避開了要害,但一條手臂連同部分肩甲,已在槊鋒下化為烏有。

他不敢停留,借著這股衝擊力,更加狼狽地遁入濃霧深處,消失不見。江澤勇並未追擊,他的首要任務是確保主祭壇被徹底淨化,以及……查看藥師的狀況。

主祭壇在藥師自我獻祭式的淨化之下,那令人不安的搏動終於徹底停止。

構成其主體的腐化物質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失去活性,變得灰白、酥脆,最終在一聲低沉的、仿佛歎息般的崩塌聲中,化作了一堆巨大的、毫無生機的廢墟。

籠罩在尼日利亞上空的、濃鬱得化不開的瘴綠色靈能雲團,如同失去了源頭活水,開始劇烈地翻滾、收縮,然後在一片無聲的靈能尖嘯中,徹底消散。

陽光——真實、溫暖、未經扭曲的陽光——時隔多日,終於再次灑在了這片飽受蹂躪的土地上,儘管照射著的依舊是滿目瘡痍和累累屍骨。

地球保衛戰,這場由混沌跨位麵入侵引發的、席卷全球的浩劫,在付出了難以想象的慘痛代價後,終於迎來了……最終的勝利。

寂靜,死一般的寂靜,先是籠罩了主祭壇周圍的區域,隨即如同漣漪般擴散到整個尼日利亞戰場,最終蔓延至所有關注著這裡的人類陣營。

勝利了?

勝利了!

但是,沒有人歡呼。

幸存的戰士們,無論是阿斯塔特巨人還是凡人士兵,都隻是拄著武器,茫然地喘息著,望著那片崩塌的祭壇廢墟,望著天空中久違的陽光,望著身邊倒下的、數不清的戰友……

一種巨大的、混雜著悲痛、疲憊、以及劫後餘生難以置信的複雜情緒,在空氣中無聲地流淌。

戰爭,似乎結束了。

但未來的路,依舊漫長。

=====戰錘宇宙

兩次被燒掉花園的慈父終於按捺不住心裡的憤怒,他將一個偽裝成納垢靈的大不淨者丟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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