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又是一個大大的坑聯動“巴爾之戰”
這個家夥是哪個應該還有印象吧。那個被裝進實驗型無畏,被吸入戰錘宇宙的法國軍官,由書友是常安並非長安友情客串。
我這將是以第一視角以及“謎語人”的方式寫。哎嘿,就是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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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田野中,風吹過高高的草尖,泛起漣漪,草稈像海浪般起伏。
一片名副其實的綠色海洋。
風中,我聽見一個聲音在呼喚我的名字:“讓呂克·杜蘭德”。
誰….誰在呼喚我…..
我轉身,望向莊園。沒有看到人,看到的隻是白牆紅瓦,在正午火紅太陽的照耀下,與綠色的田野形成鮮明的對比。
父親站在寬闊的拱門下,那拱門通向這座方形大宅院中央的庭院。
這是我的家。
我看見我的妻子和孩子向我揮手,我微笑著向莊園跑去。
我感受著草葉,奔跑時麥穗的尖芒刺癢著我的皮膚。
我感受著腳下肥沃的泥土,感受著腳趾間土壤的觸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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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呂克·杜蘭德”
“醒來….”
誰….誰在呼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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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到了電話,最近幾年的變化實在看不懂,基因藥劑,殖民外星球,甚至和外星人開戰。
我接到了電話,要我去駐守一個遺跡。
我的妻子鬆了口氣,雖然這樣不好,但是,我能理解她們的心情,想讓我遠離戰火。
“就兩年時間,很快的,等我。我愛你。”離彆時,我和妻子擁抱著,我對她低語。
我將行裝搬上“鯤鵬”,最後一次看向妻子,父母,點了點頭。
就在那一刹那,我看不清他們的臉。
他們沒有臉……他們站在那兒揮手,就像田裡的稻草人……我揉揉眼睛想再看清楚。
等視線清晰時……鯤鵬已經起飛,我隻能勉強辨認出他們遠方的身影。
白牆紅瓦,在血紅色的天空下格外醒目。
這裡超乎我的想象,好像新舊混雜在一起。最近幾年的發展一直是這樣。
這裡是哪裡來著?名字在嘴邊,卻說不出口。
我赤著腳站在遺跡旁的土地裡,卻感受不到田野的草葉、尖刺或劃痕,也感受不到腳趾間那肥沃豐饒的土壤。
天空是……天空依舊是血紅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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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呂克·杜蘭德”
“醒來….”
誰….誰在呼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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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遺跡參觀的人人生人海,四麵八方都是好奇的臉,無窮無儘。
他們是來觀看一個戰役的遺址的….奇怪,為什麼我記不起戰役的名字?
一個刺耳的揚聲器呼喊著,我發誓我聽到了我的名字。
“讓呂克·杜蘭德”
我皺起眉,轉頭想問一個朋友,他正伏案奮筆疾書,小小的台燈像一座光的島嶼,漂浮在黑暗寒冷的虛空中。
他停下筆,挑眉看著我,帶著疑問。
他的嘴在動,卻沒有聲音傳出。
啊,他叫什麼來著?…..對,他叫,
伊格尼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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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人來視察,我們立正站好。我麵前的年輕人,身著全套禮服。
我感到挺括的製服緊貼著皮膚,帽子摩擦著我剃光的頭。
有人在演講,講述我們如何成就卓越。我們如何超越眾人,崛起成為精英中的精英。
我撇了撇嘴,精英?在這守遺跡?
我瞥了一眼,隻用眼睛。我看到了伊格尼斯。他在我右前方。
頭頂傳來引擎巨大的轟鳴。帽子被吹飛,塵土向閱兵場四周狂飆。
我不由自主地抬起頭。
血紅色的太陽,映襯著正午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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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搭涼棚,遮擋正午的陽光。
一列學生正在登上一艘船。身著防暴裝甲的男男女女,麵容隱藏在頭盔後,監督著隊伍。
奇怪?這是哪裡?我認不出這個裝甲的型號,卻很眼熟。
“讓呂克·杜蘭德!”
一隻巨大的血紅色的手按在我肩上,將我推向飛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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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赤身裸體躺在一間艙室裡,滾燙的熱水,灼人的蒸汽,空氣。
我躺在鋼製平台上。明亮的白光,那過於潔淨的化學氣味滲透一切。
我轉過頭,看見一個人。一個魁梧的巨人。
皮帶,扣具。手腕,腳踝,頭部,胸膛。針頭和導管刺入。泵入和排出。天旋地轉,萬物融化。
他們正在拆解我,一點一點地。他們在這裡取走,在那裡添加。
慢慢地,他們重鑄了我的血肉。
我聞到汗水、嘔吐物和人類排泄物的氣味。
我看見許多臉龐,隨著紅燈的閃爍忽明忽暗。
我看見許多臉龐,破碎、空洞、冷漠。
我看見伊格尼斯,憔悴……蒼白……如同幽魂。他低垂著頭。
我轉身望向觀察窗,那是什麼?一個世界。看起來很乾燥,對抗著無儘的虛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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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哪裡?
我突然有些懷疑,我是在做夢?還是這就是現實?
我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
隻有經過深度、深度清潔才會有的那種無菌化學劑氣味,對一切進行有條不紊的衝刷。
我在皮膚上感覺到它,在肺裡感覺到它,在舌頭上嘗到它。而且……冰冷地,我感到它正滲入我的大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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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呂克·杜蘭德!”……從某個極其遙遠的地方傳來。
一個奇怪的家夥大喊著,我及時轉身,用我的刀格擋住了他的刀。
全力向上抵住那股力量,然後猛地回旋下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