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月聽了立馬大驚失色:“賢妃娘娘,這可怎麼是好?奴婢去告訴太後娘娘,求太後做主。”
陵容立馬嗬斥她:“快噤聲!”
采月聽了不敢再呼喊,陵容就冷笑著說:“也是八阿哥那裡本宮讓人看的緊,她們不能得手,這才想法子對付眉姐姐。”
見采月冷靜下來,陵容繼續說道:“如今敵在暗我們在明,這就要提防著對方魚死網破。”
“如今在園子裡,自然比不得宮裡規矩齊全,人來人往也是常見。”
說著露出深思神色,又想起琥珀方才和她說的話來。
“章太醫,章太醫。”
琥珀去了章太醫當值的地方,如今園子裡有三位阿哥,章太醫日常都在園子裡當差。
章太醫見是陵容身邊的琥珀來了,笑著問:“姑姑怎來了?”
琥珀略帶些擔憂問:“賢妃娘娘讓我灑掃宮室,我在外頭過道上撿到了這,心裡憂心是否這園子裡鬨起了害人精。”
章太醫聽她說的糊塗,見她展開了個帕子,上麵放著幾粒黑乎乎比大米粒小些的東西,章太醫這才明白過來,原來琥珀說的害人精是指老鼠。
這可是讓他覺得虛驚一場,暗暗舒了口氣。
看著不像,章太醫撿起一粒來仔細一看,心裡一驚,這是王不留行!產婦萬萬不能用!
琥珀見他麵色微變,立馬追問:“章太醫您可是瞧出了什麼,實在不成,就讓大總管挑幾隻貓來。”
章太醫斟酌幾句說:“姑姑是在什麼地方撿到?”
琥珀心裡一動指著一個方向說:“喏,就在那兒,離著娘娘住處倒也不算遠。”
章太醫隨著她指著的方向一看,就放下心來說:“那兒倒是和西門挨著,許是這幾日進了添補的藥材,路上掉了些。”
“這是王不留行,是一味活血通經的藥材。”
琥珀聽了心裡一緊,麵上不動聲色說:“嗨,原來是味藥材,倒是嚇了我一跳,讓人虛驚一場。”
說著行禮謝過章太醫回了陵容住處,陵容此刻想著章太醫如今還不知情,他算是皇帝的人,輕易不會被人收買,徐公公是園子裡的老人,自己倒是見過一回,瞧著倒是精明的人,莫非是他不成?
還有底下的郭公公自己倒是沒見過,還有兩個小徒弟,這兩個小太監倒是更為可疑。
就像年蓁蓁用幾個宮女就扳倒了麗妃和曹氏,若是有人用個小太監,這才不打緊。
見陵容沉思,琥珀和采月不敢出聲,半晌後陵容看著采月說:“眉姐姐原本身子康健,如今不過是因為這藥的緣故,你回去後立馬停了藥,但你要日日熬藥,小心些倒了彆被人看見,萬萬不可打草驚蛇。”
又囑咐了采月幾句,陵容才讓她拿了一包梅子回去,對外隻推說惠嬪日日吃藥,想要些梅子嘗嘗。
采月一走,琥珀問陵容:“娘娘是不是心裡有了猜測?”
陵容點點頭說:“倒是有些頭緒,這園子裡,尋常妃嬪哪裡能有暗子在?若是真有了,那陵容可得說一句這人神通廣大。
正在這時,郭公公帶著小徒弟回了藥房當差,有一批藥材有些黴變,他提心吊膽帶著人去看了一眼,在那邊料理了半天,這才又回來當差,見徐公公在他還吃了一驚。
“您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