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秋也說:“齊妃成不了事,這回原本眾人還以為她靠著獻藥要晉了貴妃位份,那能知道還是沒有這樣的福氣。”
“可不是?誰能想到竟然有這樣的事情。”
“天時地利人和,賢貴妃才是聰明人。”
“齊妃啊,太心急了些。”
剪秋不敢深想,皇後這話有些不妥當。
防疫如救火,怎能耽擱片刻,若有一二耽擱,又有多少人失了性命。
剪秋越想越害怕,莫非大阿哥就是因為皇後不攢陰德?
她又想起得來的消息,賢貴妃要出錢做法事,莫非賢貴妃有雙生子是積攢恩德的緣故?
這一年除夕過得盛大而安靜。
仿佛是要用載歌載舞粉飾太平一般,元宵節前後在山高水長殿放了不少煙火,像是想要用這樣的方式驅散陰霾。
雍正三年就這樣來了。
陵容因為有六阿哥和七阿哥賞賜多了幾分,也許是太後嘉獎陵容孝心,打發人賞賜給陵容家裡不少物件。
竹息特意來了一回:“賢貴妃娘娘,太後想起來那日外命婦朝拜的時候沒見您家人,特意要打發人下去賞賜。”
安比槐不過是當過縣丞,安佳元之如今不過是掛著侍郎的名頭,實際上因為前麵侍郎病了,這才由他出麵做事。
其實他官級也低,哪能給安母和韓瑤請誥命,太後自然見不到賢貴妃娘家人。
這或許也是皇上能晉陵容位份的原因之一,家族太微弱了些,若是安佳元之出了事,家族立馬就要沒落了下去。
如果陵容將來侄子們不上進,賢貴妃家族就算是真正沒落了,若是沒什麼意外,就算富貴也不過是兩代人!有什麼好值得擔心!
皇上雖然不是買賣人,可也不做虧本的買賣。
既然太後給了體麵,陵容就笑著說:“前些日子本宮哥哥奉命用玻璃磨了不少眼鏡片出來,皇上恩典賞賜了本宮母親一副,姑姑若是去了,還請看看是否得用,本宮想著太後娘娘這些年偶爾也說看遠處有些模糊。”
“若是並無後遺症,那本宮想著倒是想為太後娘娘配上一副。”
“從前是白水晶難得,太後娘娘也說過,這得一副一副試過去才能匹配自己的,不願意破費了,這有了玻璃,卻是不輸白水晶,想來太後也是能應的。”
竹息有些意外,但還是點點頭。
這時陵容才拿了個匣子出來:“到底禦賜的物件難得,本宮也不敢隨意賞了人,這是本宮自己拿積攢的銀錢在內務府裡打的首飾,不過是想占個內造的名頭罷了。”
說著開了匣子,給竹息看了看,裡麵是一匣子赤金首飾,半點寶石也沒有,隻不過手藝出眾,用的是累絲工藝,赤金倒是尋常,隻不過這手藝卻是難得。
竹息見有些鐲子有缺口,像是要鑲嵌什麼似的。竹息就明白過來,賢貴妃家裡靠珍珠賺了不少銀錢,想來家裡肯定還留著不少珍珠,這是留著鑲嵌珍珠的。
她笑著說:“奴婢知道了。”
竹息又去稟告了太後,這就坐著車出了宮,回來的時候竟然又帶了一幅陵容母親的繡品,是一幅綠度母菩薩繡像,太後仍舊掛在了小佛堂裡。
出了十五算是過完了年,陵容想著,雍正三年來了,年羹堯就是在這一年倒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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