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和年蓁蓁彼此都不知道對方動了黑手,年羹堯回來後每日裡飲酒胡鬨,身子本就處於一觸即潰的邊緣。
年蓁蓁的藥酒就是引子,若說年羹堯還有幾分恢複的可能,可二人下了手後,年羹堯這後半輩子隻能躺在床上度日了。
皇上加重了年羹堯的中風,年蓁蓁則是毒啞了年羹堯!不能動不能說!
年羹堯一倒下,雖說不能算是樹倒猢猻散吧,手下的勢力被黑皇上飛快的清算!
更是下了旨意,惠妃父親沈自山調任西北!這可是皇上心腹才能坐的位置。
陵容知道了笑著去了太後宮裡,進去行了禮笑著說:“太後,您正抄經呢?”
太後少見的抄起了經書,陵容心裡猜測是什麼緣故,莫非又是老十四?
陵容聽說他夭折了嫡子,太後這是為那孩子抄經?這可不好讓皇上知道了。
因此陵容立即又說:“佛誕日還有些時候,您日日給菩薩上香念經,這普天之下哪個還能比您更虔誠?”
說著上前扶了太後坐下,親自倒了茶水又說:“您的心意菩薩定然早早知道了,您啊,日後就使喚惠妃!她也是頗通詩書的。”
正說著呢竹息說惠妃來了,陵容笑笑:“這可真是背後說不的人,說曹操曹操到。”
惠妃顯然是聽到了,笑著進來給二人行禮:“臣妾請太後安。”
又笑著給陵容行禮:“嬪妾見過貴妃娘娘。”
陵容也笑著點點頭,平日裡二人不行這俗禮,可今兒是在太後宮裡,二人還是依著規矩辦事。
太後也跟著笑了笑:“起來吧。”
陵容就打趣她:“太後得讓她多行幾個禮,臣妾們可是聽說了,您許了沈夫人進宮,這樣的恩典,惠妃哪能行幾個禮就成?”
“您啊,日後儘管讓她給您抄經。”
惠妃聽了又行了個禮:“正是,臣妾正眼紅貴妃每日裡都能在您麵前儘孝心,可愁沒法子沒貴妃那本事,這抄經,不是臣妾自誇,從前在家裡給祖母也是抄了許多的,一手小楷工工整整,絕不會誤了太後您的事。”
太後看著陵容點了點頭。
陵容心裡就是一喜。
若不是自己搶了太後,按著從前太後和惠妃也是能處到一塊的,隻不過如今有自己頂在前頭,倒是不顯惠妃了。
皇上沒了年羹堯,自然會有張羹堯,李羹堯!隻不過陵容也沒想到皇上會選了惠妃父親!
陵容心裡知道了,一時為惠妃高興,這是惠妃家族正是走到了前頭!躋身了皇上近臣心腹的行列!
皇上心裡這人選也糾結了不少時候,隻不過時常聽陵容念叨沈家操心珍珠生意,這才想起來沈自山!
若是沈自山真去了西北,惠妃一下就會變得炙手可熱!更何況惠妃還有皇子!
到時候即便惠妃不想讓八阿哥奪嫡,可沈自山手下的人就沒這樣的想法?
萬一沈自山也起了心思?這日後的事情哪能說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