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容也見識過人心險惡,心裡一驚,莫非是夏氏?
可這怎麼可能?
夏冬春沒了,九阿哥就是夏氏日後的依靠,夏氏怎麼會?莫非是想著有了病痛不能問鼎大位?
說不得是皇後族人相逼!
若是日後九阿哥真的繼位,那麼夏氏才是真正的母族,皇後這一支族人莫非是害怕這樣?
到底夏氏和九阿哥才是真正的親娘舅!難道是怕九阿哥到時候給夏冬春翻案?怕查出夏冬春真正的死因?
難道夏氏是為了自保不得已對九阿哥下手?
陵容想著又搖搖頭,皇後族人投鼠忌器,怕是不會這麼早就動手,夏氏恐怕也舍不得日後的富貴!
九阿哥此事莫非真是意外?
不管如何,先有太後賜下經書,後有皇上問罪太醫,這事情算是過去了。
隻不過不知道皇後是因為九阿哥夭折傷懷,還是想到了早逝的大阿哥,心裡幽憤,這病情就拖遝了起來。從此就免了眾人的晨昏定省,各人也落了個清閒自在。
甄貴人這裡自打生了十阿哥後,心思也逐漸放在了孩子身上。隻不過不知為何甄貴人惡露不斷,雖然不是血崩,可日日惡露排不乾淨,臉色逐漸蒼白起來。
還是崔槿汐反應快,等眾人出去了悄聲在甄貴人耳邊說:“小主,不對勁。”
雖然甄貴人也是頭一回生產,可心裡也隱隱覺得不對,早先也聽過惡露的事情,可自己精神一日短過一日,這就不對勁。
甄貴人神情嚴肅問:“是你盯著在熬藥?”
槿汐連忙點頭:“正是,隻有奴婢一人盯著,從不假借於旁人。”
二人正懷疑著,沒想到蘇培盛竟然來了,甄貴人不便見他,就對槿汐說:“你去瞧瞧蘇公公有什麼事?”
槿汐扶著甄貴人躺下歇息,這就出去,見蘇培盛滿臉笑意,槿汐也就放下心來,皇上這幾日不知在忙些什麼,槿汐隻是聽說召見了不少大臣,每日裡忙於政務,再未操心後宮事宜,連帶著十阿哥都是賞賜過幾回,還從未來看過。
蘇培盛見槿汐出來笑著說:“恭喜賀喜。”
槿汐一聽他這話,不由心裡一喜,十阿哥出生已經恭賀過了,那麼蘇培盛又恭賀,能恭賀誰?還不就是甄貴人!莫非皇上恢複了莞嬪的位分?
蘇培盛見槿汐也露出些歡喜驚訝神色來,也沒再賣關子,又笑著說:“皇上複了莞嬪娘娘的位分,原本還要賜居翊坤宮,想著十阿哥剛出生不宜搬家,這才讓繼續住在敬嬪這裡。
等蘇培盛一走,敬嬪得了消息,笑著過來看望莞嬪,見是槿汐守在門口,敬嬪笑著問:“莞嬪歇下了?”
槿汐連忙給敬嬪行了禮說:“剛喝了藥。”
敬嬪聽了就點點頭:“好在這幾天天氣還不算熱,月子裡倒也自在,本宮晚些時候再來。”
剪秋得了消息,心裡又一次怨恨起了皇上,皇後這兒還病著,剛剛喪子,皇上那邊卻忍不住晉了甄貴人的位分,如今又成了莞嬪。
怎麼莫非還想著十阿哥學敦親王?當年敦親王出身高貴,怎麼皇上的十阿哥也要學先帝的十阿哥?小小漢軍旗家裡出來的罪臣之女,就算生了皇子莫非還想著一飛衝天不成?
真是可笑。
剪秋心裡想著,即便發現了,這月子病也算落下了病根,就算能治,日後月信行經的時候也比常人更厲害些,一輩子活著受罪才能讓人心裡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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