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是奇了,莫非是淳常在心懷不軌?”皇後推測著說。
惠妃這時接話:“淳常在和莞妃向來親近,自打進宮來就住在一處,這怕是有什麼誤會不成?”
陵容雖然心裡有些懷疑,但還是沉默不語,她與莞妃如今的關係本就有些緊張,若是說錯了什麼話,惹得皇上不喜終究不值當。
端妃也有些狐疑,今兒這事莫非是衝著齊妃來的不成?這淳常在莫非是身在曹營心在漢?
皇後倒是說了句公道話:“既然如此,皇上,不如臣妾讓人召淳常在來自辯?”
皇上看著莞妃點了點頭,皇後就衝著剪秋說:“去請淳常在來。”
胡兒在門縫後麵悄悄看著外頭,見幾位妃主子都到了翊坤宮裡,胡兒更是緊張,如今又瞧著剪秋從正殿出來朝著她們的東配殿走來,胡兒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
“小主,不好了小主!”她連忙跑過去和淳常在說,淳常在眼神一凜,胡兒立即不敢再說些什麼,淳常在就陰沉著臉說道:“待會若是有人和你問話,你要記得,我也喝了那糖水。”
剛說完,剪秋就推門進來,見了淳常在不過略微行了個禮打量著淳常在說:“小主,皇上有請。”
“姑姑可知道皇上找我什麼事?”
剪秋微笑著說:“小主吉人天相,若想安然度過難關,隻怕是還得小心應答才是。”
剪秋這話裡有話,淳常在麵色變換,忽然對胡兒說:“你先下去。”等胡兒一走,淳常在立馬邊走邊說:“還請姑姑給指一條明路。”
“小主不是說日後以皇後娘娘馬首是瞻麼,如今正是考驗小主的時候了。”
淳常在還有些下不定決心,剪秋本也不明白這其中的道道,隻不過她知道莞妃今兒是因為木薯糖水鬨開的,因此湊近淳常在低聲說了句:“小主雖然會做糖水,可也是頭一回做,不是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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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不敢耽擱,就這麼幾步路,等進了殿裡,淳常在眼神一狠,疾走幾步跪倒在地上中間,邊哭邊說道:“臣妾有罪!”
此話一出,眾人齊齊變色!
可不等皇後開口,淳常在先聲奪人又繼續說道:“臣妾到底失了謹慎,想著是齊妃娘娘給的方子,就再未細細查看,如今卻是一著不慎,險些釀成大禍,求皇上責罰。”
皇後皺著眉頭問道:“這麼說,淳常在是認了罪?”
“臣妾認罪,臣妾沒有查看,隻想著孝敬莞妃娘娘,臣妾有罪。”
這話說的,陵容險些笑了出來,淳常在也是厲害人!
齊妃有些緊張:“淳常在既然認了罪,自然要送慎刑司好好審問一番。”
見皇上沒有動靜,莞妃神情也是諱莫如深,淳常在膝行幾步上前又說:“嬪妾向來敬重莞妃娘娘,眼看著皇上看重娘娘腹中的皇子,怎麼敢有這樣的膽子謀害皇嗣?”
說著立馬就說:“臣妾都是按著齊妃娘娘交代的法子。”
說著竟然當著眾人的麵說起了方子:“先將木薯洗淨,切段,上鍋熬煮,最後加冰糖,臣妾一步一步按著齊妃娘娘的法子,求皇上給臣妾和齊妃娘娘做主,這是有人想要一箭雙雕,陷害臣妾與齊妃娘娘。”
淳常在說了這話,立馬端妃麵色一緊,皇上瞧著有異,連忙追問:“怎麼,莫非你看出了什麼?”
端妃看了看齊妃,又看了看淳常在,這才有些不確定說道::“臣妾之前閒來也讀了幾本醫書,這木薯乃是有毒之物,其皮有毒,唯有經多次工序製成木薯粉,才能消散了毒性。”
“方才聽淳常在沒有削去了外皮,一時有些驚訝,倒是驚擾了皇上。”
淳常在聽了難以置信看著齊妃說道:“這,娘娘,齊妃娘娘為何不和嬪妾說起過?”
齊妃更加驚慌:“這……這……本宮也是宮人做的糖水,哪裡又知道的這樣清楚。”
“皇上,皇上,您聽臣妾說……”
皇上看她慌張模樣,沉著氣打斷她說:“李氏禁足長春宮。”
齊妃一聽急了立即又說:“臣妾冤枉……”
“蘇培盛,還不帶她下去。”皇上怒聲說道。
蘇培盛帶著人上來就架起了齊妃,齊妃哭喊:“臣妾冤枉,皇上。”
“臣妾也是身為人母,又怎會如此狠心?”
齊妃剛說完就聽皇上帶著厭惡說道:“你也是有皇子的人!”
等齊妃被送回長春宮,皇上看著春淳常在說:“你雖然死罪可免,可活罪難逃,著降位答應,遷居鹹福宮側殿。”
淳常在驚慌抬頭,瞧著皇上冰冷目光,隻能按下心裡的驚恐,謝恩下去。
陵容感歎,隻怕是李嬪也快到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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