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一走,甄嬪有些失神,為何皇上會動怒?莞妃看著槿汐恭敬疊好衣裳遞給小夏子。
小夏子張了張嘴,最終還是行了個禮捧著匣子走了。
流朱陪著流淚,槿汐等小夏子一走,立即蹲下攙扶甄嬪。
“娘娘,多思無益,還要多想著些夫人和二小姐,隻要有了子嗣,才算是真正站穩了腳跟。”
流朱忍不住說:“不就是一件衣裳,皇上怎麼發了這樣大的怒氣。”
扶著甄嬪坐下,槿汐有些欲言又止,臻嬪見了連忙問:“是不是想起了什麼?”
槿汐有些猶豫,見甄嬪一直盯著她,有些不確定說:“奴婢也是現在才想了起來,那衣裳像是純元皇後當年穿過的。”
甄嬪麵色一變,立即抓著槿汐問:“純元皇後可有小字?”
槿汐頓時臉色大變,不敢再看甄嬪,沒想到甄嬪卻是慘然一笑。
“那就是有了。”
“你既然這樣,純元皇後這小字定然與我有關。”
說著麵色慘白:“莞?莞莞?”
“是莞莞!”
說著竟是身子一軟昏了過去,槿汐和流朱大驚,小允子也跑進來一看立即說了句:“奴才去請太醫。”
可沒想到門口竟然有侍衛把守,不管小允子如何好話說儘,侍衛也不許他出去,灰頭土臉回了正殿和槿汐一說,槿汐也是一驚,禁足就禁足,哪裡用得著人看守?
今兒一同冊封的還有祺貴人,如今莞妃成了甄嬪,祺貴人這兒眾人也沒了心思,不過早早行了禮儀散了。
路上陵容和惠妃走著,惠妃有些擔憂:“怎麼好端端的又生出了這樣的波折?”
“皇上怎麼會震怒?”
惠妃著實不解,不停猜測:“莫非是嬛兒求皇上赦免甄遠道?”
“雖然有些不合時宜,可皇上怎會氣性這樣大?”
“著實讓人費解!”
陵容自然明白緣由,可她卻不能說,見惠妃看她,陵容想了想說:“皇上與甄嬪雖不是情比金堅,可皇上向來寵愛她,莫非是因為年氏?”
惠妃搖搖頭:“歡宜香之事到底沒有傳到宮外去,皇上即便對年氏還有舊情,可今兒是她的好日子,皇上怎麼就翻了臉?”
“既然如此,不如去皇後娘娘那裡一趟?”
陵容看著惠妃說,惠妃再一次搖頭:“與其這樣,還不如去太後那裡。”
甄嬪不過是因為氣急,片刻後就醒了,槿汐心裡歎氣,但還是寬慰著:“娘娘,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太後也得了消息,也是歎氣:“她如今行事倒是越發沒了章法。”
“假傳旨意那人?”
“已經報了暴斃。”竹息低聲說。
“皇上還在盛怒,內服務也難免被牽累,告訴薑忠敏咬緊了牙關,若不然他兄弟姐妹也得陪他。”
“先是齊妃,再是甄嬪,她……哎。”
正說話著,宮女通報陵容和惠妃來了,太後擺擺手:“就說哀家身子不爽。”
陵容和惠妃吃了閉門羹,也不敢再隨意打探消息,這就分開各自回了住處。
等皇後回了宮裡,正得意時候,沒想到剪秋有些慌亂進來說道:“娘娘,三兒暴斃”
皇後臉上神色一頓,三兒是皇後暗子,給甄嬪送衣裳的人!
“怎麼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