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仙簇擁著二人,就像拿捏兩隻布娃娃,即便是一大一小。
“我親口說過,營地裡不許動手,我不知道為什麼,我才出去了僅僅一個晚上,就有人把我說的話當放屁!
誰給你們的膽子?”
李仙俯下身,把頭放在陳美玲和汪晶石中間淡淡的問道。
“我不服!”
李仙右側的汪晶石用莫大的力氣才從嗓子裡擠出這句話。
“你不服?我左側懷裡的小陳,想必也不服!你們都不服!都沒錯!
那是我錯了?我保護你們的安全,供你們吃喝。
隻是想讓我老媽感覺熱鬨一點,有那麼一點人氣,就這小小的要求,你們都辦不到!
甚至還在營地內動手,你們死了不要緊,嚇到她老人家怎麼辦?
你不服?但這不是你破壞我規矩的理由!
我不需要你服,我需要你聽話!聽懂我的話!”
李仙咆哮中帶著暴虐的的話語充斥在所有人的耳朵裡。
其餘人聽著李仙的咆哮,又看著被李仙控製住的二人,都先後明白李仙這是要下死手了。
但沒人敢多說一句話,都怕惹火燒身。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當自身利益得到滿足時,還會冒著生命危險去為了陌生人搖旗呐喊的人有,但絕對不多!
營地內的絕大多數人顯然沒有這種覺悟的。
至於是不是有點冤,每年受冤而死的人成千上萬,多兩個不多,少兩個不少。
大乾有一段特殊時期,流氓罪!
對女生吹個口哨就被槍斃的也不在少數!
冤不冤!
封控期間有老哥母親去世,要回家奔喪。
然後就被抓了,被判了三年,他剛進去,後腳解封了。
冤不冤!
冤不冤有時候是需要看自身夠不夠硬,顯然犯了李仙忌諱的二人不夠硬,那也就算不上冤了。
董老也沒想到,李仙直接就要下死手,看著瘋狂對自己打眼色的孟凡瑞,好幾次都想張嘴說點什麼。
但大概知道自己說話沒啥分量,特彆是在這種情況下,董老也怕被牽連,老頭子現在可是怕死得很。
又掐不準李仙的脈,哪敢隨便說話。
但隨即好像想到了什麼,身形悄無聲息的的退到了人群後麵。
孟凡瑞當然不想汪晶石被處死,兩人是戰友,又是天然的同盟,拋開其他來講,倆人也都是聽了董老的命令才導致有了現在的結果。
所以隻能對董老打眼色,可打著打著董老人不知道跑哪去了。
氣得隻能在心裡破口大罵。
但讓他去攔李仙,又沒有那個勇氣,每次想張嘴說話,眼睛都不由自主的看向那根被插進地上的鋼筋。
李仙一直奉信能動手就儘量少比比,但殺雞儆猴,至少你也要猴子知道雞是因為什麼原因死的。
而不是稀裡糊塗的死去,那樣會鬨的人心惶惶。
理由很重要!
即便是李仙,如果克製不住自己去無故殺戮,那麼除非他殺光營地內的所有人,不然就是在給自己找不自在。
睡覺都得睜個眼睛,也會給老媽帶來不必要的風險。
隨著李仙給猴子們闡述完理由,雙臂就緩緩發力,兩隻手像兩把大鉗子一樣,一左一右夾住二人。
手臂開始擠壓肋骨,隨著力量的增大,臂骨與肋骨發生摩擦,嘎吱吱的聲音在寂靜的營地內顯的有些嘈雜。
肋骨又逐漸擠壓腹部的空間,隨著整個胸腔在一股巨力在團成一團,內臟間的距離彼此間無限靠近。
二人的呼吸開始變的更加頻繁急促,臉被憋的由紅到紫,嘴裡發出“嘖嘖”的聲音。
陳美玲到現在腦子都是木的,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發展的太快,美好太短暫,而陡轉直下的又太突然。
但這不影響身體的本能告訴她,她要死了!
隨著呼吸的空氣越發稀薄,被擠壓的胸腔裡空間更加狹小,腹部也受到嚴重的壓迫,大腸壓小腸,小腸壓膀胱,伴隨著恍惚的意識,一泄如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