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虎王敢無視何長遠,敢對馬景亮呲牙,但它對李仙是真的打怵,團夥群毆李仙,都死的死傷的傷。
自己獨身一虎,又能如何。
但身為山林的王者,又不想因為李仙一句話就服軟,自己可是山君呀。
可麵對李仙的眼神,猛虎王都嚇出飛機耳來了。
色厲內荏的表象可能除了它自己,有一個算一個,沒有看不出來的。
俗話說死要麵子就得活受罪。
李仙不知道這都到了自己的地盤上,它是憑什麼敢頂自己的嘴的。
是什麼讓它如此自信的。
就憑它能接自己一招而不死嘛?
那就兩招,三招,自己有了一件熊皮大衣,再多一件虎皮的也不錯。
可剛想動手,肩上的小白就嗖的一下飛了出去,小小的鼠爪扇在老虎碩大的頭上。
厲聲道:
“神在問你話,怎敢不答,我是主使,你是副使,要清楚自己的身份。”
說罷就從老虎的腰腹上解下兩條樹皮袋,一條樹皮袋中裝著的正是十塊青髓膏。
另一條樹皮帶中則盛放著數十枚蛇蛋。
恭敬的跪著獻到李仙麵前。
小白如此一來,李仙還真不好下死手了,雖然不知它是有意還是無心。
但都救了這頭老虎一命,至少它的一身皮肉是保住了。
人要好,獸也罷,不能不要臉,但也不能太要臉。
特彆是以一個戰敗方來獻貢的時候,這個時候要臉,就是不合時宜。
不知道的還以為李仙沒贏呢。
“哐!”
一腳,抽到了這頭要臉虎的臉上,擠壓成波浪形的皮肉破壞掉頭頂的王印,目測上千斤的老虎被一腳抽飛數十米遠。
李仙拿起兩條樹袋並撈起小白,隨手拿起一塊青髓膏放進嘴中細品。
悠哉悠哉的走到那頭被一腳抽迷糊了的要臉虎身前。
又問出了那句話。
“我說,東西呢?”
嘴裡的青髓膏貌似有點堵嘴,讓李仙的話語聽著有些含糊不清。
肩膀上的小白沒動分毫,但一雙鼠眼中還是透露出幾分焦急。
她是了解李仙的,自己能救這頭蠢虎一次,但不能救第二次,不然自己都會有危險。
神威難測,福禍自擔。
自己也許有幾分薄麵,但也就那麼幾分,不會再多了。
這條蠢虎也許有幾分實力,但那是和自己比,和神比,那是自取其辱。
一個回答不好,對方馬上就會變成一堆虎肉和一張虎皮大衣。
但死了又能如何,隻是白死,樹老爺除了再派彆人來,不會有彆的辦法了。
而自己初次領了差事,就做成這個樣子,履曆上就有了汙點。
畢竟自己的老巢還在山林的範圍內。
除非大搬家,搬到曙光城來,可人離鄉賤,老鼠也一樣。
因為這個已經有了成規模的鼠群,來這裡做什麼?自相殘殺嘛?
“在您手裡,東西在您手裡。”
猛虎王以特有貓科呼嚕的語氣快速的回答李仙的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