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這酒喝他肚子裡是真白瞎了!”
剛剛還一口一句人中龍鳳,一口一個服氣的男人狠狠的踢了齊悅一腳。
可已經徹底失去意誌的齊悅此時除了吐泡泡外,哪裡還有一絲的知覺。
有過斷片經曆的人都知道,真喝大的了,是會徹底失去意識的,過度的酒精是堪比麻藥的存在。
不然也不會有那麼多醉酒的人能在外邊凍死,或者在熱炕上燙掉一層皮而不自知了。
如果仔細看,滿桌的人除了齊悅,雖然都沾有酒氣,可卻一個醉酒的都沒有。
這很明顯是個套,一群人玩一個人,沒防備下,通常都是咋玩咋有的。
事實上這種情況算上今天已經是第三天了,不同的人,不同的宴請。
齊悅這幾天過的,說一句酒池肉林都不為過。
酒都是好酒,陪酒的人級彆還都不低,至於女人,是今天齊悅明顯玩不動了。
兩天時間吃藥都立不起來旗了,所以今天才顯得喝的有些素。
“能不能從那個叫陳魯的人身上再套一些話。
那個人感覺比這個靠譜。”
身上銘牌掛著局長的那個男人接茬道:
“你以為我不想?可那個人明顯有了防備,說肚子疼的要命,我又不能把人綁來。”
“那現在怎麼辦?那可是曙光城呀,咱們真要動手,一動手可就徹底撕破臉了。”
有人擔心的問道;
“砰!”
屋門被踢開,一個麵色略顯蒼白的年輕男子走了進來,一雙略顯邪氣的眼睛掃視著在座的所有人。
“曙光城?曙光城很了不起嗎?幾千人的非法聚集地而已。
都是些刁民,亂民!
這幾天得到的信息已經足夠了,曙光城根本沒有成批次的火器。
連槍都沒有幾把。
也許那個什麼曙光城主有點門道,但也隻是有點而已,我不信他能刀槍不入。
子彈打上去還不是一打就不吭聲。
即便能躲子彈,那還能躲炸彈嗎?能躲炮彈嗎?”
趙瑞澤的聲音不屑的喝問道。
可滿屋子的人,沒人敢正視趙潤澤的眼睛,更有甚者有人的腿肚子都在微微的打顫。
“我意已決,留下那批人,那女的我要活的,我親自壓陣。
李仙,曙光城?我要讓他跪在我麵前給我當狗!”
“澤少說的對,都是一些刁民,亂世需用重典,那種不法勢力就應該給予重拳出擊。”
“我也支持澤少。”
“什麼曙光城主,比不上澤少的一根毛,他那點門道算什麼,能有咱們澤少的門道多。”
這些人很怕趙潤澤,但似乎對趙潤澤又充滿了信心。
一聽到對方主意已定,又要親自壓陣後,口風便徹底變了。
“老爺子知道嗎?”
那個滿嘴龍鳳的男人還是略微問了句。
“老爺子說,讓我全權負責!你可以自己去問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