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曙光城探索團的人都在這棟樓裡,整個樓體都是斜的,隻是用各種材料臨時加固了危樓。
但有的住總比露天強。
隻不過此時樓內的氣氛有些有些焦作。
“張隊長,我們必須得走了,這已經是出來的第四天了,按規定也已經到了返回的時間了。”
這次行人司的司人之一陳魯正麵色難看的對張月提議道。
“走?我也想走,整個三什所有人隨時都可以開拔,可你要不要去看看你的同伴現在在乾什麼?”
而他對麵的張月臉色同樣不好看的回懟道。
陳魯聞言,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張了幾次嘴可最終還是沒能出聲。
他當然知道自己的同伴在乾什麼,齊悅在喝酒,在玩女人。
事實上第一天陳魯麵對聯防所的宴請就感覺到了不對勁。
雖然對方的禮儀招待都是拔尖的水平,可就是有種說不上來的不好感覺。
桌麵上的所有人都很尊重自己,甚至有些舔。
張嘴向往曙光城,閉嘴就是曙光城是末世第一城,是人類的希望巴拉巴拉的。
恨不得自己馬上就搬到曙光城去,對自己更是極儘誇獎之語,小詞一套一套的,都不帶重樣的。
陳魯末世前,也隻是個普通的公司職員,麵對這幫酒桌上的老油子一時間還真招架不住。
沒經曆過這陣勢,入目皆是笑臉,入耳都是恭維,戴的高帽又高又穩還不生硬。
可那種違和感越喝越強烈,雖然想不明白,但陳魯知道不能再喝了,酒多必失言。
最後隻能假借肚子疼病遁,可兩位司人一位不舒服,另一位不可能也不舒服。
雖然自己暗示了幾次齊悅,可對方沒有絲毫感覺,最後更是會錯了意思,以為自己是讓他獨當一麵,喝的更加肆無忌憚了。
感覺這個東西是很唯心的,說白了就是沒發現任何異常,所以陳魯連翻臉都沒法翻。
如果是李仙可能不會顧及那麼多,但陳魯不行。
然後就一發不可收拾了,齊悅整個人就仿佛那脫韁的野馬,陷在酒池肉林裡就出不來了。
陳魯去接他,他甚至都敢同自己大小聲了,那樣子,自己再多說幾句,馬上翻臉的可能性極大。
他可能以為自己是去搶功勞去了,畢竟酒是他喝的,事是他辦的,自己則一直都在不舒服中。
周圍的人還在好言好語的勸說,所以齊悅從第一天到現在連營地都沒有回。
陳魯都不敢想,齊悅那張嘴到底都說了些什麼。
而經過兩天的時間,陳魯越發的確定這個地方不對勁,這個地方的人也不對勁。
仿佛從上到下,從裡到外,都套著一層虛偽的殼。
招待可以,但沒有那個招待法的。
現在可是末世呀,酒肉仿佛不要錢的上,女人更是燕瘦環肥應有儘有,隻為招待自己二人。
一切看似免費,可自己二人配嘛?
首領都沒這生活。
這麼一倒推,陳魯就更加確定了。
免費的才是最貴的,就像命運的每一份饋贈都是明碼標價的。
喜歡末世:從第6次生物大滅絕開始請大家收藏:()末世:從第6次生物大滅絕開始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