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夯哼夯~~~”
齊悅的鼾聲成功的讓張月與陳魯的不愉快徹底化為了烏有。
並成功的讓二人把矛頭統一對準了這貨。
“啪啪!!”
陳魯先是狠狠的扇了倆巴掌,但看對方一點反應都沒有後,就氣的把對方扔在了地上。
喝的爛醉如泥,他以為這裡是他家嘛?
對方這不隻是單單能力不足的表現了,就連態度上都出了大問題。
打定主意回去後就把對方徹底踢出行人司,誰來說情都沒用。
張月看著還在地上愉快打鼾的齊悅,皺了皺眉,但卻沒有動手。
對方畢竟是行人司的司人,是自己的保護對象,雖然因為他耽誤了很多事,但陳魯能打,可自己卻沒有動手的理由。
但關於對方的表現,自己當然會一字不落的如實向上彙報。
但好在自己的這次任務終究是沒有了失敗的風險了。
至於一些爛人,和他生氣都是給他臉了,他不配,無視他才是應有之意。
過了這次,彼此之間應該再無交集了。
就當眾人重新把心放回了肚子裡,以為相安無事時。
一旁的奚成傑突然站了出來,一把扯過齊悅的一隻手,握住其中的一根手指,兩指一撚後一掰。
“哢吧!”
清脆的骨折聲房間裡的人都聽的清清楚楚。
這一套動作,奚成傑做的行雲流水,完全沒有給彆人反應的時間。
直到聽到骨折聲,其他人才知道奚成傑這是下了狠手。
都說傷筋動骨一百天,可看齊悅那緊貼手背的小拇指就知道,這不是普通的“動骨。”
陳魯更是嚇的往後跳了一步,知道這老頭子是個狠人,但萬萬沒想到能狠成這個樣子。
關鍵這手動的無緣無故,無征無兆,怎麼感覺比自己還恨齊悅?
沒道理呀!
直到看見對方沒有進一步動作後,才目光驚疑看了一眼還在擺楞齊悅的奚成傑,又看了一眼張月。
隨便不動聲色的把身子往張月身邊靠了靠。
“什長,事不對勁,我認為我們現在就該走了,晚了可能就走不掉了。”
還沒等張月問清楚緣由,奚成傑就站起身來,麵色嚴肅的對著張月說道。
“警戒!”
張月知道自己這個奚叔不會無的放矢,年歲大的人可能不是聰明人,但經曆的事夠多,經驗一定豐富。
何況對方從認識之初,就開始就幫著自己,沒有奚叔,自己這個什長不會做的這麼穩。
所以奚成傑一句話,張月直接就叫人開始警戒。
而這時有聰明人也看出了事情的不對來。
不對的地方就在齊悅身上,因為對方身上的酒氣與呼嚕聲,加上這家夥又是參加宴席被送回來的。
所以先入為主的情況下,都認為對方這是喝大了,斷片了。
可如果隻是單純的喝大了,被掰斷手指,即便不會醒,但身體也會給出本能的反應。
可對方現在啥反應都沒有,連呼嚕聲都沒有被打亂節奏。
這喝的是酒水呀,還是麻藥呀!
而一旦起了戒心,看待事物的方向頓時就不一樣了。
張月自然也反應過來了這一點,喝醉酒和被打了麻藥雖然都是睡,但事情的性質可就完全不一樣了。
一張俏臉上頓時就布滿了寒霜,這是自己這個什長的失職,沒有提前發現危險。
如果不是奚叔心細,說不得就要吃個大虧。
這個時候自然就沒心情關心什麼任務不任務的了。
把人完全完整的帶出去,才是自己這個什長的主要責任,或者說殺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