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此時明顯狀態不對的李仙,董老順著其話茬那是大噴特噴。
一時間連眼角的血跡都沒來的及擦拭。
生怕一不小心就被殃及池魚。
霓虹事實真的有那麼不堪嗎?至少站在大乾人的角度上來看,還可以更加不堪一些。
畢竟大乾人記仇嘛,翻開近代史,那就是一本詳細的複仇目錄。
更何況此時李仙明顯對小日子不爽,那董老當然要怎麼不堪怎麼說了。
“董老,倒是對霓虹有些研究。”
李仙略顯沙啞的聲音聽著比剛剛好了很多。
不知道是董老的話起了作用,還是李仙自己已經徹底的穩定了下來。
反正那一副非人的模樣已經恢複大半了,隻有眼角不自覺的抽搐,證明李仙此時依舊是在強行控製著什麼。
“談不上研究,隻不過是活的久了一些,見識自然就多了一些而已。”
董老不動聲色的把已經流到臉頰的血滴撫去,像是什麼都沒發生一樣和李仙平靜的交談著。
有些事,即便你知我知,但隻要那層窗戶紙不捅破,那麼就可以當做沒發生過一樣。
即便自己受到了傷害,但董老也沒有去詢問的李仙究竟發生了什麼。
“你知道嘛,當我進階一階後,那從出生就伴隨我而來的幻聽消失了。
那種我本來已經習慣的折磨,徹底的離我而去了。
我隻活了十九年,可祂折磨了我十八年零五個月。
到此,我以為我徹底解脫了,徹底的擺脫了祂對我的打擾與折磨。”
也許是在回應董老關於活的久見識多的言論,又或許隻是在單純的自言自語。
李仙聲音沙啞的聲音成為了此時屋子內唯一的聲響。
董老也識趣的沒有接話,人老成精的他知道李仙現在的情緒還不是很穩定。
那抽搐的眼角,與嘴唇上滲出的鮮血,無一不在說明,李仙此時的危險性。
“哈哈哈,可你知道嘛,那個大傻逼,就像一張狗皮膏藥,就像無處不在的蛆蟲,總會出其不意的出現在我的腦袋裡。
你知道祂現在在說什麼嗎?祂讓我去霓虹,讓我去阻止那裡發生的災難。
想讓我去為祂打生打死。
啊哈哈哈~~~~”
李仙的笑聲從低到高,從平靜訴說到癲狂殘暴。
聲音中透著一種失去理智的瘋狂,仿佛下一秒就要將眼前的一切都撕成碎片。
但每每到達邊緣時,又能重新把即將喪失的理智拉回去。
這種反複拉扯的笑聲中充滿了扭曲的快意,讓人有些毛骨悚然。
笑了好一會兒,李仙才咬牙切齒的繼續說道。
“憑什麼?就憑祂是藍星?
祂是廢物,狗日的霓虹也是廢物,就要我去給他們擦屁股,我是你爹呀!
你繼續叫,你使勁的叫,能弄死我嘛?好像不能。
十八年你都沒做到的事,沒道理我強大了這麼多,你就能做到了。
彆說霓虹的一個島沒了,就是沒的再多又與我何乾?
草泥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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