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仙一走,整個演武場頓時就像失去了鎮壓物。
“哎呀,我的腰呀!”
石大群捂著自己的腰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發出痛苦的哀嚎。
汪晶石,雖然沒有出聲,但看表情顯然不沒輕鬆到哪裡去。
周瑞陽則捂著自己的臉在發愣,仿佛在揣摩著,李仙那一巴掌的力道與角度。
周瑩冰月則是在咬牙切齒,不知道在到小聲的念叨著什麼。
“老錢,李師說的話到底啥意思?不幸我倒是吃了飽,但機緣是啥?
咋還和小日子扯上關係了。”
石大群捂著腰就開始嚷嚷道。
“你去問李師,李師剛走,你問我,我問誰去?”
麵對石大群,錢海濤顯然就沒有舔的必要了,因為對方同他一樣,也是廢物都不如的東西。
同自己一樣,都是浪費空氣的產物。
拍馬屁的前提,是對方要是頭千裡馬,在錢海濤眼裡,石大群顯然夠不上馬的標準。
“虎爺!您趕緊躺著,傷著哪了,您說話,我給您按按,我學過按摩。”
剛懟了石大群,錢海濤一轉頭就笑臉相迎的對猛虎王開始獻殷勤。
錢海濤知道,在這演武場中,如果不算李仙,猛虎王顯然是其中的佼佼者。
體型大不一定就一定強,但體型大的是隻老虎,那自然就另當彆論了。
這裡也就猛虎王能在李仙手下走上兩招。
當沙包也是要分是布袋,還是皮袋,猛虎王顯然是無可爭議的皮袋。o了,現在正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看太陽。
一臉的生無可戀。
但錢海濤是慣會順杆往上爬的。
猛虎王不說話,那就當它默認了,反正自己不會有生命危險。
曙光城核心區的演武場,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之一。
再說一起挨打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猛虎王的威嚴在李仙手中早就碎了一地了。
說著話,錢海濤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來一個冰袋來,走到猛虎王身邊,就小心翼翼的給那張腫脹的虎臉上做著冰敷。
機會是留給有準備的人的。
“呼嚕~”
貓科動物在舒服時會發出特有的呼嚕聲。
雖然猛虎王一顆虎頭,都要比錢海濤的半個身子大了,但誰又能說這巨物不是一頭小貓咪呢。
李仙親自認證的。
一個冰袋不算什麼,但敷在腫脹的臉龐上,就很舒服。
物不算貴重,隻是應景,比如沙漠中的一口水,饑餓時的一個饅頭,剛挨完一頓胖揍後的一個冰袋。
顯然猛虎王被錢海濤服侍的很舒服。
“蠢貨,你們天天待著這裡,就沒發現此時與外界有什麼不同嗎?”
沉悶的虎嘯聲中夾雜著人語。
“不同?有不同嘛?”
錢海濤此時顯得有些迷茫,石大群更是如此,顯然他們都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此地與外界又有什麼不同。
但李仙說過的事顯然不會開玩笑,此時猛虎王的話則又印證了真實性。
就像同一個老師教授的東西,有人聽懂了,那沒聽懂的必然抓耳撓腮。
“以太,或者也可以叫本源,變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