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你壓我頭發了!”
有些事發生的前後哪怕隻有短短的數十分鐘,但彼此間的角色就在這數十分鐘內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自然也會有不同的相處方式。
雨打芭蕉葉之後王曉菲慵懶的躺在陳魯的懷中,略帶疑惑的問道。
“如果我最後沒讓你留下來,你會怎麼辦?”
“我能怎麼辦?當然是灰溜溜的跑路了唄。”
陳魯一邊把玩著那一抹柔軟,一邊語氣唏噓的回道。
“那你前前後後付出了這麼多,能甘心嘛?
玩仇人妻女,看你的作風,和舔狗也不沾邊呀。
千萬彆說你什麼好人。”
王曉菲一把擒拿住陳魯的要害,似笑非笑的問道。
“彆,老婆,可不能拿這東西開玩笑,你也不想後以後就守活寡吧。”
要害在他人之手,陳魯既不敢掙紮也不敢亂動,隻能在被窩中舉起雙手作投降狀。
“你叫我什麼?”
雖然知道王曉菲不會拿自己如何,但是不敢賭,此時聽見語氣不善的問詢,大腦在飛速的運作。
片刻後才語氣試探的說道。
“弟妹???”
感受到要害之處被鬆開,陳魯一個頭兩個大,這是誰玩誰呀,這女人變態程度不亞於自己呀。
自己好像上當了。
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嗎?
打打鬨鬨一會兒,陳魯也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如果我要是用強怎麼辦,畢竟連續近一個月我都同你走的那麼近,很多人都知道我對你有意思。
你也沒拒絕,包括今天你也是主動開門迎我進來的。
如果,我是說如果哈,我像這樣,你根本反抗不了。”
說著陳魯就鉗住王曉菲的兩隻手往下一壓,一條腿往下一彆,再分彆一扣,就把人控製成了一個倒三角的形狀。
要知道現在倆人是都沒穿衣服的,這個姿勢下,王曉菲真就如同陳魯所說的那樣,沒有任何辦法。
但王曉菲沒有絲毫慌張。
隻是用嘴一撇,用眼神示意陳魯往後看。
陳魯一頭霧水,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但看著王曉菲那玩昧的眼神,還是將信將疑的把轉過身子。
“臥槽!”
人在應激的時候,通常都會把這倆個字脫口而出。
因為餐桌上一隻三十厘米開外大灰耗子正人立而起,用那一雙充滿靈性的眼睛在死死的看著自己。
陳魯是真被嚇的一激靈。
這場麵不亞於黃毛勾搭乖乖女,結果在家胡天胡地的時候,被女孩老爹捉奸在床的驚悚感。
沒被當場嚇出陽痿來,都要說發現的晚。
“你愁啥?沒看過美鼠呀。”
但隨著那隻大灰耗子雙手掐腰,用鄙夷的眼神看了一眼自己胯下,陳魯還是感到了強烈的冒犯。
這個耗子,屁都不動,還鄙夷自己,自己立起來比它身高都大。
“哈哈,這下你知道我為什麼不怕你起什麼壞心思了吧。
因為這個屋子裡可從來不隻是我自己在住。”
王曉菲從床上起身,走到那隻大耗子身邊,鄭重的向陳魯介紹道。
“這是美美。”
說著就拿起桌子上的烤肉,遞給這個名為美美的老鼠。
“辛苦你了,美美,他不是壞人,去休息吧。”
“我會盯著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