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小灰隨手就給了殘耳一巴掌,一巴掌打的殘耳眼神都清澈了不少。
“讓各位見笑了,它有病,想必各位不會同一隻老鼠一般見識吧。”
小灰先打自己人,再道歉,把話茬堵的死死的。
根本不給人借題發揮的機會。
而殘耳挨了這巴掌後,反而也清醒了不少,知道自己差點釀成大禍。
畢竟在王麵前呲牙,是對王絕對的不尊重,任何理由都不行。
“嘎次!”
隻見殘耳一把撈過自己身後的長尾,麵色狠厲的一口咬了下去,鼠牙與鼠尾的碰撞,鼠牙勝。
頓時尾巴尖就被咬下來一塊。
往桌子上一丟,聲音狠厲的說道。
“我有病!”
然後就把斷尾含在了嘴中,也不知道是為了止血,還是為了堵嘴。
也許二者兼有。
殘耳發現了,與人打交道自己遠遠不如小灰,衝動是解決不了事情的。
為了鼠族的利益,自己隻能選擇當一段時間的啞巴。
一旦因為自己的衝動,導致鼠族沒有取得應有的利益,那自己將是鼠族的罪鼠,這是殘耳不能忍受的。
小灰也沒想到,殘耳會如此狠厲,但這事辦的漂亮,用一節尾巴,徹底證實了自己剛剛堵嘴的行為。
隨後才語氣平靜的問道。
“不知道剛剛是哪位在笑?能站出來告訴我,是什麼事這麼好笑?這屋子裡的都是人傑,不會敢做不敢當吧。”
“有什麼不敢當的,剛剛是我在笑,怎麼了?笑犯法呀!”
小灰的話剛說完,就有人把話茬接了過去。
如果說剛才那聲嗤笑隻能讓人鎖定大概的方位,但現在明明白白的對話就把人徹徹底底的顯露了出來。
隻見會議左後方的一名微胖的男子神情淡定的看著小灰。
胖,在現在可是個褒義詞,畢竟大災之年,還能胖起來的人,最起碼一定不缺吃喝。
而不缺吃喝的人,則一定非常有能力。
“笑當然不犯法,但如果以我鼠族的斑斑血淚為笑料,那那李灰就要請這位愛笑人士好好講一講道理了。”
針尖對麥芒,一瞬間除了李仙,會議中所有的人的目光都會彙集在小灰同餘明澤身上。
這讓一直努力保持平靜的餘明澤感受到了巨大的壓力。
但有時壓力即動力,餘明澤知道,這關自己必須挺過去,因為自己沒退路的。
穩穩的站起身來。
先向李仙行了一禮,隨後才鏗鏘有力的說道、
“城主,各位曙光城同仁,有人認識我,有人不認識我,我是第五戰團的一名什長,我叫餘明澤。
剛剛這頭李灰~~”
說到這,餘明澤微微停頓了一下,仿佛不知道應該用什麼樣的詞彙來形容李灰。
無論這是否是故意的,但對小灰與殘耳來說,都是赤裸裸的侮辱。
殘耳此時放在嘴中的尾巴都被咬的噶次次作響。
無疑說明這種方式非常有用。
但看小灰與殘耳沒有下一步動作,餘明澤目光閃動了一下,才繼續說道。
“這頭名叫李灰的鼠人,剛剛在求教的問我為什麼笑,那我現在就給你答案。
人殺老鼠需要理由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