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它是個不錯的文職,不是專業的武職,硬實力有,但能發揮的實力是要打個折扣的。
有些人十分實力能發揮出十二分來,而有些人就隻能發揮出八分來。
這與戰鬥才情,心態,臨場反應都密切相關。
所以陳魯能打,但你要說有多驚豔,也不可能。
但偏偏那頭繞後的盾座獵兵好死不死就衝他們三人來了。
在主力戰力解決對方有生戰力之前,他們三人就隻能靠自己。
跑是不可能跑的,不說優勢在我,也不說能否跑掉,隻要一跑就必會死人。
甚至還會連累到另一處戰場的形勢。
一對五,和二對五是不一樣的。
所以幾人對視一眼,就隻能迎了上去,然後就施展出脫字大法了。
不攻隻躲。
而陳魯是迎戰主力,魏五子次之,獨眼張就隻能起到一個外圍騷擾的作用了。
可即便如此,短短幾十秒,陳魯的手臂與魏五子的胸膛就變得鮮血淋漓。
都說久守必失。
事實證明,躲避這件事也不簡單,動作身形稍稍慢了一絲就會受傷。
在沒有反擊之力的前提下,同走鋼絲也沒有多少區彆。
在魏五子被盾座獵兵一蹄子踹出去一米多遠後,所有的壓力就都集中在了陳魯身上。
所以陳魯才會爆粗口,因為真的堅持不住了。
甚至身體的本能都在催促他可以逃跑了,但理智又告訴自己不能跑。
自己一跑,獨眼張與魏五子必死無疑,不是說對他二人的感情有多深厚。
隻是害怕這麼一跑,跑的了跑不了是兩說,曙光城反正是回不去了。
即便回去了,自己也會繼齊悅之後,成為第二個被掛上通天門的人。
但曙光城中有太多自己難以割舍的東西了,就這麼跑了,去野外當野人,陳魯寧可戰死。
在好在他那一嗓子起了關鍵性作用。
趙奔一看那危急的場麵,二話沒說,帶著人就衝了過來。
第一件事就是把鮮血淋漓氣喘籲籲的陳魯擠了出去。
五人小隊帶著滿身的煞氣把這頭盾座團團圍住。
剛剛經曆過一場殺戮的趙奔等人,在看被圍住的獵兵,帶上的就是看獵物的眼神了。
模擬百次,不如實戰一回。
見了血並實打實打贏了的心氣也不同以往。
慌張之類的情緒更不會有。
所以任憑這頭盾座獵兵再嘶吼也難逃敗亡的命運。
這裡沒人懂盾座語,所以獵兵的吼叫就很自然的被理解成了困獸猶鬥凶厲。
五把刀,能從前後左右同時發起攻擊,還餘出來一把。
所以兩把刀做防禦,三把刀做攻擊。
很簡單的就把這頭獵兵砍成了血葫蘆。
在沒有身位做拉扯時,同時戰鬥的雙方硬實力也沒有什麼差距,那數量多的一方,勝利的幾率甚至能做到二八開。
當趙奔緩緩的把刀子從獵兵的腹部抽出時,這頭獵兵就推山拜玉柱般的倒下了。
“老張,看住那頭獵兵,彆讓它被紅光收了。”
這時還沒喘過氣的陳魯突然大喊道。
而聽見招呼的獨眼張,頓時就飛撲了過來,那一隻殘餘的眼睛死死的盯著那頭緩緩咽氣的獨眼怪。
獨眼看獨眼,隻能說應景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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