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領!”
在路上汪晶石就知道一定是自己犯了事,但無奈想破了腦袋,都沒想到到底是什麼事。
也嘗試過向親衛打聽。
可親衛隻是微笑,除卻口述命令外,連一個多餘字都沒再說過。
所以汪晶石那是相當的患得患失,直到進門看見這陣仗,無疑徹底死了心。
李仙晾了汪晶石一杯酒的時間,而汪晶石的腰也彎了一杯酒的時間。
“第七戰團控製不住了?
還是你這個團長有什麼想法想對我說了?
我給你機會,但隻有這麼一次。
說吧!”
李仙的聲音不大,但聽到汪晶石的耳朵中卻仿佛炸開了花。
炸的腦瓜子嗡嗡作響。
自己知道出事了,但沒想到事會這麼大,聽聽李仙的話,上來就問自己還能不能乾好戰團長這個職務。
如果到此,汪晶石還能勉強組織語言,可緊接著就上升到了自己對李仙是否有意見的高度上了。
這話沒法接,也沒法答。
所以汪晶石撲通一下就跪了下去,眼含熱淚的說了句。
“晶石不敢,請首領責罰!”
不狡辯,不詢問,不抱屈,直接認錯。
曙光城沒有下跪的習俗,但此時的汪晶石隻能以這種方式來表達自己對李仙的恭順之心。
畢竟他連究竟發生了什麼事都不知道,並且他這個人又有點軸,在軍隊時如此,現在依舊如此。
這是他唯一能想到的辦法。
除此之外,他彆無選擇。
至於是否丟臉,此時已經不在汪晶石的考慮範圍之內了。
李仙抿了一口酒,那張俊俏的臉上沒顯露出太多的表情。
“看來汪團長感到有些冤枉呀,賴子,給汪團長解釋一下。”
不知為什麼,乍一聽自己這個學生時期的外號,張明闖有些想哭,好像仙哥依舊是那個仙哥。
那時候在學校仙哥罩著自己,如今在曙光城,仙哥依舊能罩著自己。
但還是強忍住心情去做事。
張明闖略顯小心的看向汪晶石的眼睛,儘量放平視線,不去看對方跪地的雙膝。
簡潔明快的把事敘述了一遍,一字不落,甚至都不存在個人主觀因素。
而涉及到此事的當事人很快也被人請了上來,有宋美媛,有被騷擾的小狐狸,還有劉星揚。
以及一些同桌的飲酒人員,甚至連紀蒙都被人翻了個麵。
這件事本來就簡單,所以彼此一對賬,很快就水落石出了。
甚至連同紀蒙一起飲酒的人員更是扯出很多他以前的妄言,總結一下就是曙光城比他地位高的都是廢物。
比他地位低的更是廢物不如,曙光城能有今天,全靠他在外生死搏殺。
像他這樣的人才,應該在後方指揮彆人決勝千裡之外,怎麼能上戰場拚殺。
自己懷才不遇,城主眼瞎呀!
反正就是怨懟,各種各樣的怨懟被紕漏出來。
當然這些話不排除是紀蒙那些酒肉朋友經過了一些個人的藝術加工。
畢竟這些酒肉朋友,在他挨打的時候都沒有伸手,就更彆說頂著壓力幫他撒謊了。
那一個個的恨不得徹底劃清界限,再大喊一句,我們其實不熟,隻是拚了個桌。
把落井下石玩的那是一個明明白白,即便你紀蒙身上有屎,可萬萬不能甩到彆人身上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