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婁室安坐在血淵骸座戰獸的背上,雖然體感並不舒服的,但感受著身下傳來強勁的力量感。
那一點點的不適就被徹底丟回盾座星了,血淵骸座戰獸,可以說是現階段跨域戰爭中的底牌之一。
雖然代價巨大,但換來的則是無與倫比的即時戰鬥力。
母星上不是沒有比這種生物兵器更強的存在,但此方界域的泛意識還沒有被徹底擊潰。
根本送不過來。
對方雖然同偉大的盾座神相鬥處於絕對的下風,但不代表對方就沒有絲毫反抗之力。
自己隻是區區二階,就在跨域時就遭到了本源攻擊,就是例子。
如果三階,四階的戰力想要偷渡過來,根本就瞞不過這方世界的泛意識,那對方會發瘋的。
即便有盾座神阻攔也無濟於事,畢竟這是對方的主場。
隻有一步步讓此方界域的泛意識失血,虛弱,才能撕開更大的防線,更高級彆的戰力才能被母星傳送過來。
按曆史記載,如遇到界域戰爭,雙方都會在虛擬節點中彼此拉扯,徹底落入下風者,才會被入侵到本土。
所以跨域戰爭打的都是持久戰,時間經常能拉到數十上百年,像這次速度這麼快的,還真不多,是特例!
而一旦被入侵到本土,跨域戰爭就會變成先難後易的模式。
隻要站穩腳跟,打開局麵,等到了某一個臨界點,戰敗方就會突然的崩潰,就會被盾座星整體的吞噬掉。
當然這些都是祭祀殿中珍貴的知識,也隻有身份到了二階才有資格接觸。
如果異域的泛意識沒有虛弱到一定程度,那高階想要硬闖,就需要先自毀根基偷渡,然後再從異域重修回去。
除此之外,彆無他法。
可讓三階的聖祭祀,或者四階的神諭祭祀自毀根基後去冒著九死一生的危險去參加跨域戰爭。
哪怕是盾座神,也要降下最頂級的神諭,並且還要指名道姓才行。
畢竟有些事能成功一次,不代表第二次也能成功,更何況還是在危險未知的異域。
受了千辛萬苦爬上去,如果還同普通獵兵一樣去賣命,那他媽不是白爬了嘛。
更何況是偉力歸於自身者,這樣的人即便信奉盾座神,但神同樣也要給予一定的禮遇。
所以盾座神的信仰在盾座星越往下越堅固,越深信不疑。
或者說要讓勞苦不堪的普通盾座獵兵,把盾座神當成唯一,是盾座星的統治策略。
神需要有人為祂牧民,而入階者則借助神的威嚴與自己的實力,自譽為祭祀與皇族。
普通盾座獵兵愛神,是需要真金白銀的奉獻,否則你就是不愛,而入階者則不用,他們隻需要說就可以了。
你要是反駁,那你就是不愛神,你連神都不愛,那不收拾你收拾誰。
然後遇到跨域戰爭時,神需要用無數的生命去為祂賺取本源。
那自然就需要有人去犧牲,去死,那麼去死的活當然不能是從牧民者開始。
所以那種神諭,遍數整個盾座族史,也隻發生了不多的幾次。
而每一次發生,都是盾座族權力大洗牌的節點。
婁室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突然間想到了這麼多,仿佛曾經看過的信息在此時突然間就整合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