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海濤那執著的表現,讓婁室感覺到了赤裸裸的羞辱。
還是被一隻螻蟻所羞辱。
因為一旦把錢海濤是二階生命體這個概念刪除,那他身上的破綻亮如明燈。
哪裡是實力深不可測,是根本沒的測。
眼前這個曙光城主連一階生命體的門檻都沒有摸到。
而自己卻與其稱兄道弟,把手言歡!
這種羞憤,讓婁室的臉色迅速變紅,哪怕是黝黑的鱗甲都仿佛被火燒了一般。
這一刻婁室身上能感覺到從四麵八方傳來看小醜一樣的目光。
每一道目光中還蘊含著話語。
“你看那是個憨逼!”
“婁兄,你怎麼怪怪的?
彆鬨了,快些把星髓凝露交給我,否則和談就此作罷。”
就在婁室還沉浸在破大防的時刻。
錢海濤還好死不死的繼續飾演著自己的角色,甚至連聲音都帶上了一絲怒氣。
仿佛下一刻就要甩袖而去。
因為婁室的轉變的錢海濤也是看在眼中,雖然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但以錢海濤的察言觀色的本事,他知道事情貌似在往不妙的方向發展。
留給自己的時間好像不多了。
所以他決定最後再逼一逼。
有時候一味的順從並不是最好的選擇,適當的強硬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
所以選擇用這種以退為進的方式進行最後一搏。
隻以方式方法而言,錢海濤此舉可謂是煞費苦心。
但有些時候方向錯了,再努力也是做無用功,甚至還會起到適得其反的效果。
因為此時錢海濤的每一句話,話中的每一個字,在婁室聽來,都是對它赤裸裸的羞辱。
婁兄?
螻蟻般的蛆蟲竟然喊自己為兄,那自己是什麼?
糞便嘛?
還威脅自己,憑什麼?
哦!!!
憑他叫過自己婁兄呀!
“哈哈!!!
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婁室頂著羞紅的臉笑出了聲。
氣急而笑在此時有了具象化的表現。
婁室決定了,不會讓錢海濤痛痛快快的死,那樣太便宜他了,自己要折磨他的肉體,蹂躪他的精神。
自己要養著他,直到他肉身成泥,精神崩潰。
最後再抽出他的意識,注入它的顱骨製成的燈盞,燃燒一萬年。
要讓它的哀嚎聲化作對自己的鞭策。
不止是他,連帶著那個狗屁的曙光城,所有人統統都要受到拔舌之苦,然後再煉成人油,人渣。
甚至連人這個物種,都不應該存活於世。
哪怕有一天此方界域化為盾座星的一部分,也要對人類這個種族實行滅絕令。
在錢海濤不斷的刺激下,婁室即破防後黑化了!
成為了一名地域黑,因為一個人原因,連帶著對一個種族起了殺心。
由此可見,錢海濤對它的傷害,不在外,全在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