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
主魂的份例是不能動的。
這樣做是違規的。
不可以,絕對不可以。”
當李仙的提出自己要占藍星主魂4.5層的份例後,殤誕仿佛瞬間就被馬蜂蟄了一樣。
語氣中帶有明顯的驚慌。
仿佛李仙說的話每個字都是大逆不道一樣。
“不可以,有什麼不可以?
為什麼不可以?
違規?
違了誰的規?
我賺的生命源質,我去打生打死賺到的東西,到頭來我一分都分不到。
如今你告訴我這樣的分配比例竟然是規定?
哈,我操!”
李仙的憤懣的聲音幾乎是從嗓子裡擠出來的,其中蘊含的憤怒與不滿殤誕感受的清清楚楚。
這嚇的它半天沒敢回李仙的話,生怕李仙一激動,就又和它斷開了聯係。
直到片刻後。
殤誕弱弱的聲音才重新響起。
“主魂...主魂祂也很辛苦的,盾座星的星球意誌在步步緊逼,如果不是主魂在奮死抵抗。
那盾座之門,就不是隻開那麼一會兒了,可能現在開的漫天都是了,主魂祂...”
“我知道,我都知道!
我知道祂很辛苦,但是我也很辛苦。
你看看我身上的傷,我身上的疤,這個世界上,不是隻有祂在辛苦。”
殤誕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李仙重重的給打斷了。
李仙發現了,這小東西是有點軸的,甚至有些像那些被洗腦嚴重的人。
又或者是其分魂的性質,立場總是會站在藍星主魂的角度上。
對自己雖然懼怕畏縮,但懼怕的不是自己這個人,懼怕的是自己轉投向盾座星。
也就是說它不怕自己這個人,而是怕自己做出的事對藍星主魂產生不好的影響。
理解了這層道理,李仙便飛快的調整自己的策略。
剛剛的強硬的話風還沒走遠,便強自收斂下自己憤懣之情。
“當然了,你說的也有道理,畢竟是祂藍星主魂,祂承受的壓力最大,所有生物,包括我。
都主動或被動的承接了祂老人家恩惠。
衝這點,我能理解祂。
但與此同時,祂是不是也要理解理解我!
你自己都說了,你的成長度要遠超你的兄弟姐妹,這些都是我的功勞。
那是不是也就可以說明,我一個人貢獻的生命源質是很多人的無數倍。
我的貢獻即便遍數藍星,也應該最大的那個。
這點應該也是不可否認的事實。
比如現在,如果我的傷勢痊愈,那無論盾座族,還是守護回聲,對我來說,不過都是一些土崩瓦狗而已。
哪裡還需要你這麼憂愁。
你知道的,我打架超厲害的,就沒輸過。
而現在我不過是想要回一點我本來就應該得到的報酬,那藍星主魂祂應該會理解我的。
祂也必須理解我。
否則,祂就是在拿我當耗材用,那我將不得不為自己早做打算,希望盾座星應該不會如此無智。
君視臣如手足,則臣視君如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