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水杯重重的被董老慣在了桌子上,大片的水花四濺,但蕩出杯口的水又被一股神秘的力量給牢牢凝固在董老四周。
成珠成片!
“給我查,殺人,闖庫,盜寶,簡直無法無天,給我一查到底,無論是誰做的,老夫都要讓他付出血的代價。”
董老充滿怒火的聲音響徹在整個會議廳。
隻聽聲音就不難判斷出,董老此時已然怒極。
“查,怎麼查?
能準確知道存放那把刀與神賜物位置的人不多,如果再加上能知曉明暗哨與巡邏隊巡邏時間的人就更少了。
於此同時,還要能避開鼠族的耳目,還要有能瞬間解決數人的實力。
這幾個條件加一起,能做下這事的幾乎就可以鎖定是咱們內部人做的。
並且還一定是預謀已久,方方麵麵都遮掩的無懈可擊,留下破綻少的可憐,所以這個案子根本就無從查起。”
可麵對已然怒急的董老,錢海濤先是反問然後分析,隨後就兩手一攤,說這件事根本無從查起。
那副疲懶的樣子好像一點都不著急一樣。
“錢海濤你放肆,內城失竊,你巡捕司的責任首當其衝,我還沒找你問責,現在你來和我說辦不了?
辦不了那你這個司長是乾什麼吃的,乾不了就趁早滾蛋,彆占著茅坑不拉屎。
你知不知道自從曙光城成立以來,還從來沒有發生過如常惡劣的案件。
一周,我隻給你一周的時間,如果到時候你找不回失竊的物品,那就是你錢海濤監守自盜。
到時候自有城規處置。”
董老的怒火來的急且猛,抓住了錢海濤的一點話茬,那是真噴呀。
整個會議室中都充斥董老的咆哮聲。
而整個曙光城中有頭有臉的人物誰都沒有說話,一些人若有所思,一些人事不關己,更有一些人眉頭緊鎖。
“董老董老,給你麵子叫你一聲董老,不給你麵子你就是董老頭。
讓我滾蛋,你一個管後勤的恐怕還沒資格插手我巡捕司的事吧。
沒城主手令,你的話在我這裡就等同於放屁。
還監守自盜,虧你想的出來,麻的,老糊塗了吧。
我來告訴你,這案為什麼查不了。
剛剛我就說,這個案子有很大概率是熟人作案,說我錢海濤有監守自盜的嫌疑。
沒問題呀。
那他周瑞陽有沒有嫌疑?
堂堂第一戰團長,手下高手如雲,本人又是隨時都可能破階的大高手,他要是監守自盜起來,成功的可能性可比我錢海濤大多了。”
麵對錢海濤突如其來撕咬,周瑞陽隻是緊緊了眉頭,但並沒有第一時間站起來反駁。
可錢海濤則像是徹底發起了性子。
隨即又指著周瑞陽旁邊的一個青年噴道。
“第二戰團長,何長遠有沒有嫌疑?
你老兄明麵上私下裡,可不止一次酸過周瑞陽手中的那杆破城戟。
眼饞的不得了,那內庫中的那把刀豈不是更符合你的心意。”
“你放屁!
錢海濤我是不是給你臉了,彆在這裡和條瘋狗似的亂咬。
我什麼時候酸過周團的破城戟了,再敢汙蔑我,那就角鬥場走一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