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體開始顫抖，光是詞語就能勾起他的恐懼。
“獸潮？重啟？”都是記憶裡陌生是詞。
“有這種傾向時……神靈將存在異常，喂，你是近距離接觸光輝的靈嗎？”
“靈？”
“就是在神國裡的神。在外界，神國與神一體，那便是神靈，若神處於自己的神國中，那她會失去大部分力量，化作靈……”她說著，突然就露出老母親的笑容。
“回想她的樣子……還真是可愛呢。”
……這是信徒會想的？
“你，不是她的信徒嗎？為什麼談論她時會這麼的……
“信徒是指與祂的關係，不是行為的代表詞。”
她糾正我的刻板印象，但她不應該知道我指的是什麼
“你會讀心？”
“哈哈，你的表情透露的東西太多了啊。”
她的手不斷的從臉頰上滑下，想讓自己看起來嚴肅些。
“你不也一樣嗎？”
經過剛剛的談話，這裡的壓抑消失了。我坐到獸皮上，準備聽她說明那些事物。而她在忍不住對牆偷笑後，才重新變回冷淡的表情。
“剛剛扯遠了，請你回答我的問題。”
“有直接接觸過。”
“……”
我感覺她的心跳停了，但要是持續下去，可能會變成我的心跳停了。
“嗯……有什麼異常嗎？”
這出氣感覺是在散怒氣，搞得我有點猶豫要不要繼續說實話，但考慮她懂的多，還是說吧。
“有，她像個變態。”
“？”她楞了一下，似乎不知道這個詞的意思，但當她熄滅火把時，我知道她理解了。
漆黑中，我的手被她抓起來，而且這力度，下一秒骨頭被捏碎了我都不意外。
“那隻手！”
“沒碰手。”
“碰那？”
“眼睛。”
她放開我的手……啊，已經沒知覺了
“眼睛是精神體與肉體重疊最高的區域，而你又是附身的，確實需要檢查眼睛。”
感覺是自我安慰，但也解釋了你們為什麼都像開了夜視一樣。
“我知道了，那跟你說一下災獸與神靈的關聯。”
她點起火，不過是背對著我。
“災獸不存在於現實，是因為神靈將它們囚禁在白霧中，那是一個充滿霧氣的現實。神靈的力量來自信徒，但生命越發展，就還越不需要神靈，神靈的力量也就會衰弱，弱到一定程度時，災獸便會打破囚籠，降臨現實。”
“……”？說不出話了
“通常來說，當囚籠被打破時，神靈都會戰死，那時，失去信仰的生命就必須靠自己的力量對付災獸，如果成功，神靈會成為笑話，如果失敗……絕望的思潮會喚醒銘記在生命裡的傳說，直至新神將災獸重新送入白霧中，但到了這地步，這星球上也就隻剩下神靈了，而這……就是‘重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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