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些都是霓虹道館的人?”
幾個冒死闖進來的“抗虹陣線”的年輕異能者愣了,心裡湧起一陣陣荒誕之感。
他們本來也沒打算活著回去,隻想以死明誌,讓霓虹人知道“抗虹陣線”要誓死抗爭到底。
要是能拚死一個霓虹人,更是不虛此行。
可是怎麼一進來,卻發現目標已經全死光了?
這霓虹道館是來搞笑的嗎?
召集這麼多人過來,看他們集體挺屍?
“這什麼情況?”
幾人齊齊轉身,看向剛才那個沒精打采說話的人。
“我是汪海,這片度假區原來的主人。”那人神情落寞地說道,“現在向你們傳達的,是一位大佬的要求。”
“那位大佬說,既然我們這些人接受了霓虹人的請帖,那就好好地參加集會。”
“凡是參加集會的人,來了,就在這守著霓虹人的屍體,不許再離開。大佬說過幾天會回來,再來說怎麼處置我們這些人。”
其實,汪海沒有複述王豐的原話。
王豐當時說的是,“既然你們這些人願意認霓虹人當乾爹,那就好好地給你們的乾爹守陵儘孝。最好守夠七天,才顯得夠誠意。”
就算這樣,“陣線”的幾個年輕人也已經目瞪口呆,有人驚問道:“這些小霓虹……都是那位大佬乾掉的?”
汪海說道:“不要大驚小怪了,趕緊找個地方,坐下來吧,節省些力氣,等大佬回來發落。”
有個年輕人已經忍不住說道:“可是,我們本來也不是來參加集會的呀。”
沒想到這話一說,周圍就傳來一陣輕輕的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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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海也笑了笑,隨手指了一堆人,問道:“你們是乾什麼來的?”
那堆人裡一個帶頭的乾笑兩聲:“我們就是每天散步路過這裡的,根本不知道有什麼集會。”
汪海又指著另一堆人問:“你們呢,是來參加霓虹人的集會的嗎?”
那一堆裡立刻有人說道:“怎麼可能,我們是被陷害的,有人把請帖丟到我家院裡,我們來查找的真相的!”
汪海轉頭對著“陣線”幾人,“看到了沒,沒人承認自己是來跪下給霓虹人當狗的。”
“可是你不得不佩服,霓虹人是真細啊!”
轉手拿起厚厚一疊紙,朝幾人展示了一下,汪海接著說道:“看見了沒,有哪家勢力收下了請帖,答應了集會的邀約,投降的誠意怎樣,這家勢力的首領姓什麼叫什麼,異能是幾級,有什麼特點能力,霓虹人可是在這裡記得清清楚楚了。”
“不是你想反悔不認就不認的。”
“你問問他們,要沒有這些東西鎖定了他們的個人信息,又有誰會老老實實在這會議廳裡呆著?”
有個年輕異能者想了想,帶點抬杠地反問道:“記下這些東西又怎樣,你說的大佬好像並不在這裡,怎麼就連逃都不能逃了?”
汪海瞅了瞅這幾個問來問去的年輕人,心裡略微泛起一絲疑惑。
因為一個幸存者基地的領導階層,很少是全由年輕人組成的。
年輕人意味著衝動、熱血、沒腦子,在這個時代很容易就會被坑死。
最後能當上首領的,還是三四十歲的中年人居多。
不過汪海轉頭又想了想自己的境地,再自詡是老江湖,現在不也是落了個生死不由自主,便心灰意冷歎了口氣,解釋道:“逃,又能逃到哪裡去?”
“大佬說了,我們這些投降派,隻要在這裡守夠七天,用心懺悔,等他回來,最後也未見得必死。”
“可要是敢逃跑的,那就坐實了賣國賊的名頭,”汪海拍了拍手上的那疊紙,“有這些信息在,等到大佬把所有勢力整合起來,把通緝令一發,那不就是人人喊打?哪裡還會有容身之地?”
“到那個時候再被抓了回來,可就真的遺臭萬年,被按死在恥辱柱上啦。”
“你們看看會議廳裡這些人,又有誰會賭命去做這種傻事?在這裡陪著死霓虹人老老實實呆幾天有什麼,反正總不會渴死餓死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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