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坤終於恢複了級彆,甚至他還變成了白澤衛監軍田維章的上級。不過,田維章還是乾清宮總管,他是隸屬乾清宮的隨堂。田維章可能實際要高一級,但至少不會被隨便拿捏了。
劉應坤失去了內廠權力,但同時獲得了財務大權,等於五衛一廠的花銷都要他批準,這可是個吃力不太討好的差事,管錢的最容易出事。
李實有些驚喜,他失去了東廠的位置,但執掌內廠,雖然上麵還是有個劉若愚,但他的地位也並沒有因為上海這事丟失。
楚王朱華奎坐在一邊冷眼看著這些變故,對這個所謂的監國司有種同病相憐的感覺。很明顯,他和朱由檢、朱由崧都是背鍋俠,但這兩個監國看起來更慘一點。
他們看起來權力好大,五衛兩廠,完全控製廠衛。結果下麵全是小皇帝的人,有個掌印太監,連蓋章都不需要,這個監國司隻需要他們兩個的名字。
對比起來,自己似乎好像還有點實權,就算指揮不動獬豸衛,但廉政部自己說話好像還是能使的,反正蓋章肯定需要自己的理政親王印。
在場的王坤、劉應坤、李實三人連忙出列應是。
朱慈炅疲憊的揮手。
“下去落實製印吧。”
熙熙攘攘的禦書房很快就隻剩下譚進和房袖,朱慈炅靠在禦座椅背上,閉目養神。
譚進感覺今天的朱慈炅處理了很多事,小心的詢問。
“皇上是否頭痛發作了?”
朱慈炅晃動腦袋。
“沒有,隻是有點累。田維章事情很多,白澤衛對朕很重要,以後你幫襯點嶽鳴珂,有事情直接告訴朕。朕身邊可用之人總是不夠,你以後長點腦子。”
譚進連忙應是。
“欸,奴婢記住了。奴婢剛剛聽皇上提到方正化,這混蛋現在完全沒影了,他要拿不下洪歹極的腦袋,皇上打他屁股的時候一定交給奴婢。”
朱慈炅笑了。
“就算拿下了也要打,無組織無紀律,好好想想回來怎麼收拾他。不過,他沒希望的,眼睛又不好,深入敵境,隨時都得丟命。還是要找他,讓他趕緊滾回來。”
房袖也靠近過來。
“真不頭痛?”
朱慈炅睜眼笑看著她。
“真不痛,朕長大了,這病自然會消的。袖姨不如想想今天晚膳吃什麼。”
房袖露出笑容。
“不用想。太後叫你晚上去慈慶宮用膳。”
朱慈炅一臉無奈。
“又沒什麼事,娘為啥老叫我,薛姑姑手藝不如袖姨的。”
房袖十分得意,朱慈炅這話能讓她開心好幾天。不過,她偷笑道:
“誰說沒事?小荷花四歲生日,你想想要送什麼禮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