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婉晴都懵了,她沒想到半路上殺出了一個陳咬金搶她的玉墜!
她難得臉色鐵青,“若初妹妹,你既然已經收了我的錢,你就不能賣給她。”
林若初笑了笑,把錢塞回給趙婉晴,“我現在把錢給回你,彆人給的價格更高,我鐵定賣給價格更高的人啊。”
柳嬌嬌也笑道,“對啊,價高者得,你給不起價格,就彆在這擋路。”
說完,還故意用肩膀推了一下趙婉晴。
趙婉晴被推得一個趔趄,眼見林若初真要把玉墜給柳嬌嬌了。
她直接抓住顧景行的胳膊,眼淚說來就來,
“顧大哥,你要幫我,我真不能沒有這個玉墜。”
“不然我真會死的。”
“你看我這幾天的病越來越嚴重了,晚上醒來的時候,都走錯幾次房間了。”
“顧大哥,求你幫我……咳咳……”
說著,又脆弱地輕咳幾聲,手帕上又熟練地出現鮮紅的血液……
顧景行看到趙婉晴又吐血了,嚇了一跳,趕忙緊張地扶著,
“婉晴,你沒事吧?你可彆嚇我啊。”
然後又轉頭看著林若初道,“初初,你趕緊把玉墜賣給婉晴,難道你真想看她死嗎?”
林若初微微一笑,“抱歉,我還真的挺想看的,要不趙知青現在給我死一個看看?”
顧景行沒想到林若初這般不給麵子,失望透了。
“初初,你什麼時候變得那麼自私?”
林若初不想跟顧景行廢話,
“彆給我說這些,自私怎麼不好了?自從自私後我乳腺都通暢了很多,你要不要買?不買就滾。”
“彆擋著我做生意。”
趙婉晴見林若初真的不顧景行麵子,還要把玉墜賣給柳嬌嬌,心急地扯了扯顧景行衣袖,”顧大哥,我記得你手上有一塊手表,你拿給她抵賬,怎麼都會值個四五百。”
顧景行有些不舍得,這手表可是二叔從香江那邊搞到的,有錢都不一定買到。
而且二叔還說了,這手表他找大師開過光,不要萬不得已千萬不能摘下來,不然會有血光之災。
於是,顧景行一直都帶著,就連出任務的時候都帶著。
而且這個手表無論是外形還是性能都符合軍中的要求,所以他一直都很喜歡。
可是,趙婉晴的病迫在眉睫了。
這幾天,趙婉晴的夢遊症更厲害了,這幾天不是在二叔的房間醒來,就是在他的房間醒來,有時候還跑到豬圈去。
e=(′o`)))唉,這一切都是他害得。
若不是趙建國為了救他,趙婉晴根本就不得這種病。
想到這,顧景行閉了閉眼睛,把腕上的手表取了下來。
“這是進口西鐵城手表,雖然有點舊了,但怎麼都能值個四百,我先抵押在這,你先把玉墜給晚晴,後麵等我發工資了,我在把這個手表贖回來。”
現在國產的手表都很貴,何況是進口的。
進口手表可不是普通人能戴的起的,如今稍微經濟好點的人家,隻會價格實惠的梅花牌手表。
進口手表不但貴,還是身份的象征。
他帶著這個手表,隊友們都對他高看一眼,特彆是那些眼高於頂的軍中子弟。
柳嬌嬌一聽急了,連忙又加了一百塊,
“林同誌,你把玉墜賣我吧,我在給你加一百。”